Winter Party,要了一杯蔓越莓香槟鸡尾酒,伫在窗边,看了会儿旧金山阴沉沉的街景。雨季,湿漉漉的。
不几日,Jove从上海来,我打着伞顶着风到伦巴底街的Motel去找他,在他还没到的时候窝在附近的Pee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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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VE
JOVE跑到我的出租屋借宿是前天晚上的事,距上一回我在他的出租屋打地铺已经三年有余了。
许多年以来,狐朋狗友们原来都在暗自酿造着巨大的变化,然后某一天突然冒到你的面前,你会瞬间根本无法接受一个曾经那样熟稔的人以全然不同的面貌出现——就像O在他的客厅打开一套欧洲音响一样,但也就是瞬间,之后还是会回过神来,怀着复杂的心态认可了这一切,心中无法摒除的却是它带来的怅然,那标识着时光的飘逝——原本你还以为头顶一直是昨天的太阳。正因如此,一则故人忽然到来的消息煽动起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喜悦,还有些许莫名的不安。庆幸的是,如果有足够的时间,窘境也很容易挽回:几杯酒,一场彻夜的长谈马上便可令彼此找回熟悉的感觉,时光的印迹逐渐消融。…
关于西大的事情
昨天晚上BBS上到处讨论西大的事情,八点钟Jove打电话让我同去西大,十一点李波又打了过来,不过我还是没有去。
可是我依然是爱国的,我抵制日资企业,而且也抵制日货。
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版本太多,只知道日本的留学生当众侮辱中国人,这让我很差异,不知道日本人的素质竟然如此之低。…
故去来兮
上了一年的班,终于还是要回学校待一阵子。虽然经常加班,而且累,但回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留恋。可能人对习惯了的东西总会留恋,那天还和jove说:“兴许那帮人离开集中营的时候也会有些恋意吧,虽然他们没人愿意再回去。”…
乱语
本来,我打算过阳历生日,4月7号。然而,公司要在4月上旬组织春游,大约一个礼拜,这生日大概怕是过不成了。
晚上,MSN上有Po的消息:“今天没什么事吧?”
我说:“没啊,这样吧,你去叫上O,Wayne和Jove,我请你们吃饭。”…
和阿水喝酒
元宵节那天阿水来了,昨天一大早走的,一直都睡在O屋。
其间喝了两次酒。
第一次是元宵夜,O,贺伟,小万,刘斌和我吃泡馍回来恰巧遇到阿水,于是在我宿舍聚众酗酒,共喝掉一瓶半白兰地,两瓶红酒,一瓶女儿红,而多半又是我、阿水和贺伟喝掉的。最后,烂醉的只有我和贺伟,只听小王说:“我送贺伟回去的时候只听着他老说那句话:‘白兰地……后劲……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