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VE

JOVE跑到我的出租屋借宿是前天晚上的事,距上一回我在他的出租屋打地铺已经三年有余了。

许多年以来,狐朋狗友们原来都在暗自酿造着巨大的变化,然后某一天突然冒到你的面前,你会瞬间根本无法接受一个曾经那样熟稔的人以全然不同的面貌出现——就像O在他的客厅打开一套欧洲音响一样,但也就是瞬间,之后还是会回过神来,怀着复杂的心态认可了这一切,心中无法摒除的却是它带来的怅然,那标识着时光的飘逝——原本你还以为头顶一直是昨天的太阳。正因如此,一则故人忽然到来的消息煽动起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喜悦,还有些许莫名的不安。庆幸的是,如果有足够的时间,窘境也很容易挽回:几杯酒,一场彻夜的长谈马上便可令彼此找回熟悉的感觉,时光的印迹逐渐消融。

可是JOVE几乎没有变,除却不再热衷于喝酒,但是现在我也不太热衷于喝酒了。
所以,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或者稍晚一点——便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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