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二年,十二月,过眼云烟

Winter Party,要了一杯蔓越莓香槟鸡尾酒,伫在窗边,看了会儿旧金山阴沉沉的街景。雨季,湿漉漉的。
不几日,Jove从上海来,我打着伞顶着风到伦巴底街的Motel去找他,在他还没到的时候窝在附近的Peets Coffee涂了会儿鸦。Jove给我带了五个画画的本子,一支日制毛笔,但自那天后我再没有画一幅画。
上学的时候,我们俩喜欢挎着单反去城墙根扫街,我的是海鸥,他的是凤凰。那时候我就承认他拍得比我好,现在也是,即使拿着iphone,他仍旧能拍出些不错的照片。
我干脆说我现在不拍了,我靠画,然后装模作样地掏出一支红色的笔描金门大桥,描了一会儿发现描得不好,很丧气。

渔人码头
渔人码头

大假前,G在部门的酒会上宣布要离开,出人意料。
我倒了一杯苹果白兰地喝,差点呛了,这分明是久违的小二的味道!微醺的时候回到座位上写代码,盯着滚得像Matrix一样的屏幕发呆,很有一种过眼云烟的感觉。

接着是两周半的长假,按着先前的计划去Mendocino,走山路,车抛了锚,给拖回了100英里外的Santa Rosa。客观上说,假期毁了大半,但两日连续往返于横亘原始红木林中的128州道,沿途景致也尽收眼底,就这样子了。
K坐在卡车里,看到自家汽车被拖到救援车上,兴奋异常。

新年,照例从通信录里拣出几个鲜有联系的故人问候一下,惊叹于你在他们的记忆中几乎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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