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二年,二月,恍惚间,落叶归根花似锦

旧历年过后的一个周末,早上开车去超市,天有一些阴,温暖潮湿的气息在缓缓流淌,给人相当放松的感觉——这不,除夕那天在停车时刚把人车屁股蹭了,一上路就紧张兮兮,所以很享受这番放松,路过一片空地,瞟了一眼,一望无垠的油菜花呀!这景色便印在脑子里了。…

北方飞沙走石,南方春意盎然

随二少自驾游溧水时,闯入一片玉兰林,大团的白色和粉色交辉相映,如云霞般,步入其间,惊觉香气怡然,若梦若幻。此时北方还是飞沙走石,南北对比如此昭然,有时空旅行感。

次日与众友聚,交换了不少近日零散的想法以及某些众所周知的信息,通胀、移民等都是不可避免的话题,还有听说某某家乡的万人小镇欠债达8亿,或说地产冻结之后政府百般设法敲诈小企业以提高收入云云,而毕业生们还在考公务员。都是些悲观的看法,乐观的东西很难出自我们这个悲观主义团体,或要在其它的饭局中寻找了,却也不那么容易能找的到。

搬家

我将我这十几年来积攒起来的东西整理成十四五个箱子,寄存到二少那里后,便又变得无家可归了。二少的房间也不宽裕,除却一张床、一张桌,剩下的空间恰好能容纳我的杂物,二少又不答应我分摊他的房租,令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在重庆餐馆,与二少关于精神依托的谈话

在回锅肉刚刚涨到15元的这一天,二少和我依旧在丹凤街附近那家简陋的重庆餐馆里面吃晚饭。

话题是从周云蓬和李志谈起的。

“听过李志吗?”二少问我。
“似乎听过,”我说,“认识?”
“当然,大牌!”二少发“大”这个音的时候拖了老长,而且先仄后平,颇有气势。…

阿飞姑娘

阿飞到南京来唱歌,在韩国的时候就得知了这一消息,决意去。
托二房东的福,免去了25元的门票,在古堡酒吧和Y兄会合。
不过,古堡的音响设备本身不太好,效果比预想的要令人失望的多,然而总还是见到了阿飞姑娘本人,还有那神秘的燕子。真是好感慨于她们间的友谊呵,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吃过两块钱一盘的土豆丝之后去听新年音乐会

二零零八年一月一号的晚上,与音乐爱好者二少君去听新年音乐会。
门票是180元的,当初二少打电话订票并告诉我80元的早已售罄的时候,我是打着甩耙子的念头的——原本也是一时兴起而以,然而二少咬了咬牙说:“就一百八的吧,一年也就这么一次。”结果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