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一个初春的下午,晴天,温暖而平和的午后阳光倾泻下来,一扫阴霾的那种,在我记忆中留下了异常深刻的印象。
我去车摊修自行车,修车的男人很瘦,像父亲一样,我蹲在一旁看着他做活。
这时,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女孩子跑了过来——七八岁的样子,坐到修车人原先坐着的马扎上,开始摆弄工具箱里的一柄铁锤。…
Airy-faries
六年前,一个初春的下午,晴天,温暖而平和的午后阳光倾泻下来,一扫阴霾的那种,在我记忆中留下了异常深刻的印象。
我去车摊修自行车,修车的男人很瘦,像父亲一样,我蹲在一旁看着他做活。
这时,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女孩子跑了过来——七八岁的样子,坐到修车人原先坐着的马扎上,开始摆弄工具箱里的一柄铁锤。…
十二月在我熟悉的北方当属货真价实的冬天,然而南京依旧是一幅深秋的模样,中间降了几次温,起了些风雨,将满树的梧桐枯叶剥落下来,所营造的萧瑟景象为北方的深秋尤不及。
我并不因此而伤感,只是有些感慨。
“秋风扫落叶。”路人道。…
上小学的时候,步行回家往往需要半个小时,不是因为路程遥远,是贪玩:讲故事、捡香烟盒、或者打赌。
那个春天的中午我和刘打了个赌:
“敢不敢跳下去?” 刘指着路旁的树坑说。
那时候马路两旁正在植白杨,树坑有磨盘那么大——不,可能已经植了好几年了,树坑有磨盘那么大。…
关于医院的记忆原本早被丢到了某个遥远的角落里:消毒水气味和昏暗的走廊、空气压抑,小孩子在哭,都是童年仅有的几抹灰色调,却也还有父亲的大手,尚不至于过分冰冷。等到走了他乡,体质竟然好了很多,纵有感冒发烧也都能捱得过,因此除却常规的体检就没再踏进过医院的大门,也是因为厌恶其间的空气,怕看到满面愁容的人。…
有一天晚上,整个城市忽然没入了一漠不见边际的浓雾中,但马上会发现,原来不是雾,而是烟。浓烟呛得路人掩鼻匆匆而过,回到家里眼泪都流了下来。可惜是烟,不然也算是个浪漫的朦胧夜。
当又一个项目被取消之后,就有空闲的精力来关注一下金融危机,传说有人失业了,但没有看到。十多年前红火着的时候人人都蒙了头,而今才开始反省,好在是世界,尚有足够的时间能从错误中折回来,如果是人生,能有多少回头的机会?…
你好吗?
你是否仍然在为着某些你以为有意义的事情忙碌着?如果是那样,我会为你由衷地感到高兴。
我不知道你的境况怎样,但我希望你是开心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在世界上触碰到了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所以没有任何理由去焦虑、担忧或抑郁。还记得我们的朋友说过的么?“让我们保持勇气、尽量耐心而且温和,即使成为与众不同的人也不要害怕,但要分清是非善恶。”…
既然生命流淌于时光之中,众生又如何能不因之而怅然,于是怀旧,于是追忆,原以为消逝了的彩色幻片悠忽出现在面前,却不可触碰,犹如海市蜃楼。
“浣溪沙”的词牌特别适合表露此番心境,于是晏殊说:
…一曲新词酒一杯,
如果非要讲出北京因为奥运有多少变化,怕是唯有那地铁站里新装的X光检查器给人印象最深了。此外,蓝天没看到多少,北京站前打车仍然要排半个小时,地铁里照旧充斥着小偷,不过再没有见到维族的。
我们约在了地安门外国旺胡同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