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生命流淌于时光之中,众生又如何能不因之而怅然,于是怀旧,于是追忆,原以为消逝了的彩色幻片悠忽出现在面前,却不可触碰,犹如海市蜃楼。
“浣溪沙”的词牌特别适合表露此番心境,于是晏殊说:
…一曲新词酒一杯,
Airy-faries
既然生命流淌于时光之中,众生又如何能不因之而怅然,于是怀旧,于是追忆,原以为消逝了的彩色幻片悠忽出现在面前,却不可触碰,犹如海市蜃楼。
“浣溪沙”的词牌特别适合表露此番心境,于是晏殊说:
…一曲新词酒一杯,
如果非要讲出北京因为奥运有多少变化,怕是唯有那地铁站里新装的X光检查器给人印象最深了。此外,蓝天没看到多少,北京站前打车仍然要排半个小时,地铁里照旧充斥着小偷,不过再没有见到维族的。
我们约在了地安门外国旺胡同里一家…
已经记不清楚究竟从哪天起胃又开始不舒服,然而从镜子里看到的确然是一张晦暗无光的脸,貌似一副时运不济的样子,但实际上八月绝对称得上是洪福齐天,因为除却百无聊赖的时候跑到公司看奥运的例外几乎休掉了所有的周末——这在两三年来都算得上是奇迹。…
7月过去了,比想象的要好。
摸黑走夜路,一步是一步,如若远方连一盏最能给夜行人以慰藉的灯光也没有,那么,更需要行者从内心中把信心,毅力和勇气拿出来。
“摔一跤怎么办?
“没准儿拌倒你的是个金元宝!”
“呵呵,你还是买彩票去吧!”…
二零零七
又见北京的秋天
于是我像农民一样
站在巨蛋旁
…
…
所谓盛宴,不过是在成贤街的小破菜馆里点了几个小破菜,而且在高谈阔论还没结束的时候就给吃光了。
然而关键是有盛宴的气氛,铺天盖地的好消息:股指没几天就破了五千点,房子还没到手便飞一样的升值,工程师们再也无暇去关心运动物体跟踪或三维显示那些琐碎的事情,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的资产计数器是在如何地飞速增长,话题完全集中在是否该卖了房子买股或者卖了股票买房以及要不要去做生猪的期货,这种气氛让每个人的心都保持着一种莫名的兴奋状态。…
出差前好几天,我就兴冲冲地群发了一个邮件,告诉大家说我要过去了,并且开始盘算吃饭的安排。结果只在北京待了一夜,而且因为加班,谁也没有见到。
令人欣慰的是,北京似乎没有多少变化,从旅馆出来,到图书大厦的“三峡豆花庄”吃个饭,穿过海淀桥的十字,挡辆车,冲着司机挥挥手:“清华东门!”,的士便开始在四环上磕磕绊绊,中关村、科学院、成府路,一如一两年前。只不过成府路口的超市换作了“易初莲花”,而从前正在建设中的清华科技园已是一片生机盎然。记得那时很“愤青”,常常指着那片工地和老CAO讲:“虚假繁荣!现代社会的虚假繁荣!”…
我总是企图在无味的生活中去寻找哪怕是一点点的色彩。
于是,那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在惯经的茶店发现了这个茶盒。那时店还打着烊,茶盒就摆在橱窗里,一共五个。当时我是一下子就被吸引住的,因为那是真正的红茶盒,盒子上画着的我梦寐以求的美丽的红茶壶和红茶杯,让我那平庸的心中甚至迸出了一点激情,仿佛感觉到数百年前三桅大帆船满载锡兰茶缓慢驶入伦敦港时激起的人群腾沸。当然,这感觉也就仅仅持续了那么零点几秒钟,或者根本就没有这感觉——不过是个人事后的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