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腰腿痛是很多年的事情了,总是时好时坏,但07年做X光的时候查出了腰椎滑脱,这次过年回家一位从医的同学帮着看了看片子,认为最好手术,这才筹划让他们来宁。
为了方便起见,我特意在鼓楼医院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租金昂贵,但好处是去鼓楼医院步行只要十几分钟。经月来光门诊挂号以及做CT和MR就跑了四五次,如果住得远的话不知道该多麻烦——他们人生地不熟,我却又不能抽出太多的时间。…
Category: 岁月留痕
南京五年,四月,乍暖还寒
一个月来冷冷热热,气温却似在没止境地上下反复,即使是春天,也令人不堪。“乍暖还寒,最难将息!”
可总会有尽头,晚上穿着衬衣带了一身臭汗回到家里的时候,希望已经算是夏天。…
南京五年,三月,提前步入中年
3月17日晚上请大家吃了个饭,官方原因是纪念自己正式步入三十,但实际上是二十九周岁,而且,真正的生日是第二天。然而无妨,权作提前进入中年吧。
那日从扬州回来打电话给千里之外的老同学J,彼此聊了很多近况。他说他刚刚回了趟家探望生病的叔父;自己则在准备结婚,因为经济的原因,还换了所小的房子。我也和他讲了一下我的一些计划。于是难免相互感慨一番,惊呼欲提前进入中年。…

津京高铁,鸟巢及南锣鼓巷
从天津到北京方便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出门打个车,十分钟到东站,自动售票机买一张票,即可上车,不到半小时便能站在南站广场等临线了。时间也就是浪费在这最后的几公里,从临线换20路至北京站,然后转地铁,等从鼓楼大街那口子爬出来,足足耗掉一个半小时。不过,据说地铁立马要通南站,最后几公里的问题也不在话下!…
南京五年,二月,迎接生机盎然的春天
如果按照原计划27日返回南京的话,我打算和Y兄去参加一个活动,名字叫作“一起迎接生机盎然的春天”。但我现在在北方,路面上还有残雪,春天尚无迹可寻。
可是至少北方的天空是晴着的,这足以令人心情愉悦,对于一个大半月浸淫于阴郁晦暗的天气中的人来说,一缕阳光是最好的礼物。…
往事 – III
我十四、五岁的时候,父亲在一家国营日杂公司做出纳,平日里却已经没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大约只是看看报、下下棋,偶尔也会接待几个乡下赶过来购买镐头或铁锹的老农。 可是到年关的那一阵子,也会忽然忙起来,晚上常常很晚回家,倒也不是因为公司进了什么新鲜的年货,只是平日里无人问津的花炮一下子变得炙手可热,闹市里早已经搭起了大棚,员工也不必去公司上班,径直去大棚卖炮即可。父亲是管钱的,需要比别人去得更早,回得更晚,收到的现金也懒得往公司送,常常是怀揣着大包的钞票回到家来。…
二零零九,北京,不过是回忆
那日,和弟弟在崇文门外新世界旁边的永和大王吃面时,我指着窗外繁华的街道问他:“还记得吗?从前晚上我们和妈妈从这边步行回来?”
“不记得了。”弟弟坦率地说。
“怎么会?”我有些惊愕,不过是四年的工夫。
但有些时候,我还真羡慕如弟弟这般健忘的人,他们不至于像我这样,每次经过北京都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一并涌上心来,叫人不堪。这个城市,在我眼中总是弥漫着各色的回忆,即使我竭力保持理性,劝说自己那不过是一层罩在冰冷的水泥森林之外的臆造的幻象,美丽而不真实,却依旧无法摆脱。…
南京五年,元月,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元月一日,随朋友登紫金山,吃“东来顺”,据称是图个吉利,遂发现,而今对未来的不安已非我这个老牌悲观主义者的专利了。所谓的“中产阶级”难道如此脆弱?走在下山的路上,我暗想。
然而似乎仍旧无心调整自己的生活,没有刻意减少外出就餐的次数,继续买书买碟,去古堡喝酒听歌,与Y兄一起逍遥快活,只是开始每日读英文,戒掉了“开心”和“豆瓣”,努力关注工作中的每一个技术细节。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居安思危”是个听起来不错的优点,但现在才发现,“思”——远远不够,还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