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晴天的下午,在意大利使馆附近浓密的树荫下发现了满地的槐花,那情景很震人,刹那间给人以时光被凝固了的感觉。
这是久违了的盛夏的午后,我念念不忘。
现在可怎能有心情顾及这些平凡的景色?心早被抽象的数字、鸡血、惶恐和不安占满了。…
Airy-faries
一个晴天的下午,在意大利使馆附近浓密的树荫下发现了满地的槐花,那情景很震人,刹那间给人以时光被凝固了的感觉。
这是久违了的盛夏的午后,我念念不忘。
现在可怎能有心情顾及这些平凡的景色?心早被抽象的数字、鸡血、惶恐和不安占满了。…
当我出差住在上海红枫路的公寓中的时候,南方已经开始下雨,然后一直下到北京。
某个雨夜,我和上海的老同学们在饭局上重温昔日的时光,正如同我们在校园外某个小饭馆闲聊的情形一样。其实,变化最快的是世界,变化最慢的是人本身,因此我很少用“物是人非”这个词,而更多用“人是物非”。我们一起聊通信,聊CDMA,聊扩频——虽然我已经远离这个领域多年了,却很觉尽兴。…
我至今仍然保留着对扬州的最初的记忆。
一个青年,从北方辗转到南方,尚不更事,也没有多少眼界,一座烟雨笼着的江淮小城足以满足他的好奇心,何况她在历史上还曾留下难以超越的声望,一座名城。
阳历的三月是一段有烟无花的时日,烟是飘渺的,糅合了拂面的水汽,使旅行成为一场梦游。小桥是蒙眬的,塔是蒙眬的,湖是蒙眬的,记忆却是如此的清晰,正如在观赏一幅挂在面前的山水画卷。…
初夏就是风和日丽,微风拂面,蓝天白云,不冷不热。
五月即如此,事情很多,烦恼却很少。
努力进入竞技状态,接受挑战,转换角色,开阔思维。
人生充满悖谬,在南京时,和北京的朋友交往更多,到了北京,频繁联系的反成了南京的朋友。双城记仍在上演,想它落幕,却又焦虑于下一场戏将会是什么样。…
早些天,段祺瑞执政府旁边的酒吧搞了一个派对纪念枪花,冠名以“重返黄金时代”。攥着几张组织发放的明信片,我不到半场就离开了。忽然发现,每每回头看一段自以为是的黄金时代,总有一种难以辨识的感觉,仿佛黄金也会生锈一样。于是,时隔七年再次站在长城上的时候会觉得诧异,因为完全找不着此前以为酝酿很久极易爆发的怀旧之情,就似乎好些事情发生在别人而非自己的人生中一样。去美术馆也是,平淡无奇。…
现如今,京城里人们如果不是在创业,便是晃荡在通往创业的路上,“手里有什么项目?”这是饭局上问的最多的话。于是乎很难不被牵扯进去,便昏天黑地地忙,却漫无目的,以至精神日益麻木,当有谣言四起的时候,竟然有些兴奋,也关注起新闻联播来。…
我可能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往来于北京与南京之间。这段距离在高速铁路上大约花费四个小时,刚好够翻翻新闻,过一遍微博,读完一篇短的小说。无论自身的生活多么平淡,网络上总有轰动一时的热点,韩方骂战也罢,高官叛国也罢,林书豪也罢,总有一阵能够刺激一下凡人的神经,促起短时的兴奋,最终以淡忘收场,回头再看时才发现与己全不相干,…
大约有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这座城市笼罩在烟雾中,刺鼻的气味到处弥漫着,像极了反乌托邦电影中的末世。重回这座城市,我毫不介意干燥的空气、轻佻絮烦的语调、拥挤的交通以及昂贵的房租,却依旧无法忍受行走于雾霾中令人压抑的窒息感,于是惊讶于京城里仍然没有多少人佩戴防毒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