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奥会终于开幕了,许多年来,这几乎是我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城市的唯一寄托。为此,全城的工厂停工,弟弟也因而得以回一趟家乡,返程时途径北京,给我们捎了两只老母鸡。肉老难炖,吃完之后便开始牙疼,之后连续两三个周末都小恙缠身,牙疼只是个开头,接着口腔溃疡,然后发烧、感冒。而且蹊跷的是,每到周一状态迅速好转,充沛的精力竟然能够持续数日,直至周五疲态再至。…
Category: 岁月留痕
北京三年,七月,机关算尽。
在旧金山的一次晚餐上,来自澳洲的同事告诉我最近的一个发现令他有些不解,说的是去卖场采购,往常买到的衣裤大都是Made in China,现在则变成了Made in Mexico。
“可能中国制造太贵了。” 我回答道。…
北京三年,六月,刮风打雷下雨天
今年六月多雨,有一阵子几乎是每天一次。往年的六月已经记不大清了,大约也下过一些,但似乎总不至于如此频繁。
雷电交加的那会儿往往在午夜或者下午,我不是在睡觉即是在上班,所以最终见到的大多是雨后的情形:湿漉漉的地面,澄净的空气以及奇幻的天空。要是在若干年前,或许还会因此而有些兴奋,总不至像现在这般无动于衷。…
北京三年,五月,周,而复始
我从二少那里得知C升任高级总监之后不久,便收到了他的讯息,C劝我与其在北京承受畸高的房价,不如回到他那边去。我不由想起,正是十多年前,出于某种至今也无法道明的原因,我毅然离开了这座城市,在C的引荐下加入了刚刚创立不久的S社南京所。S社等级森严,能做到高级总监是极不易的事,虽然如此,我仍然认为以C的魄力,这个天花板也太低了。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数年来正是被此类想法深深迷惑着,在一个虚妄的环中打转儿。事实是:C开着好车,刚买了别墅,职场中如鱼得水,事业正如日中天。而我的生活,却正如网上一个知名段子手所描述的那样:…
北京三年,四月,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在S博士家附近的美食城吃了顿酸汤鱼,自然,印象中北航东门那家贵州苍蝇小馆仍旧没有被超越,将来也不可能被超越了。但是,邂逅了一道新菜——花生米拌鲜薄荷,很惊艳的感觉。于是念念不忘,竟然从淘宝买了三包种子——种起薄荷来。结果,每天清早起来,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在阳台上发一阵子呆,盯着那几片破土的芽看良久。让人意外的是,我此刻想着的已经远不是舌尖,而是某种时间的流逝。钟表滴答,一秒钟一秒钟地过,可是你并不会觉到什么,眼睛一睁一闭,旭日初升,似乎又来过了一遍;可是那绿芽,每天都在变化着,提示你时光正在一片一片地被抠驳掉,一去不返。…
北京三年,三月,Tension, Apprehension, and Dissention have begun
飞机神秘消失的那一天,我在沙河镇的一家大排档吃了碗羊肉烩面——那时习总还没去河南呢——花掉人民币八块钱。朋友的新房距这儿十几站公交,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地方,刚装修好,却因为没时间照看漏了水,地板全翘了,人忙着跟保险公司理论,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匆匆告辞,结果找了这么个地方吃面。…
北京三年,二月,暗无天日
最后一次见到天空还是在蓝梦岛的时候,那天中午,我躲在梦幻海滩附近某个餐馆的花园里,一边啜着咖啡,一边看两个白人小孩在泳池中嬉戏。因为靠近赤道,太阳几乎就在头顶,因此,哪怕一点点遮蔽物都可以提供些许阴凉。虽然是雨季,日光仍旧热辣辣地、白花花地,像盐一样。…
北京三年,一月,梦旅人
一个月辗转了三个地方,旧金山、新加坡和巴厘。
去旧金山是公差,以完成任务为核心,因此,并没有花多少心思游玩,甚至都不曾去看一眼太平洋。
到达那日,花了几小时沿着市场街走了五个大街区;回去那日,乘Cab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