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东皮子

“这个世界的小你是无法想象得到的。”
Lee在朋友圈上感慨。
我的第一反应有些天马行空,因为我想说难不成你这是碰到了石东皮子?

石东皮子是我的初中同学,班里的小小霸——连小霸都称不上,因为班里能为他所欺凌的人屈指可数,而且就在这屈指可数的小队伍里,也总有人忍无可忍挺身而揍之,以至于这队伍越发地小,小到只剩下我和小奥,还有些个什么其他人。…

加利福尼亚三年,五月,蓬和鸭

每天晚上,K都眼巴巴地盼着我下班回家,和他玩“蓬和鸭”。
这是我早些时想出的一个游戏,规则很简单,我们每人拿一个玩具,然后互相交换,同时说出玩具的名字。因为K一直学不会发“peng”和“huang”两个音节,我当初挑的是一辆敞篷车和一只小黄鸭,于是乎K就把这游戏叫成了“蓬和鸭”。…

凉皮锣锣

被打发到日本一元店去买凉皮锣锣的那个阳光炽烈的下午,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一个被我嚼好多年的笑话,是从前H同学讲给我听的,一个真实的笑话。

我才上研究生的时候,曾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的H同学常常讲一些亲身经历也或是道听途说的轶事,比如什么H司公费嫖妓、福田迷药党等等,然而对我来说,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关于凉皮锣锣的故事。…

加利福尼亚三年,四月,健忘

越发地健忘,脑子里能存住的事儿不超过两个礼拜,连K都不比,新年那次外出车子坏掉被拖走的事人家现在还挂在嘴边,甚至还记得我们临时租的那辆车是红色的。所以我恨不得把那本曾经被人当做是圣经的金边大厚本子赶紧写完,然后换个薄的,随身携带,有备无患。…

加利福尼亚三年,二月,并不存在的生日

有一天早上开完站会,同事们向我皆道生日快乐,令我稍觉意外,连忙道谢。
家里的人一直习惯用农历算日子,所以录到我证件上的生日其实是农历,至于它到底对应着公历的哪一天,老早的时候算过,后来也忘掉了。先前在国内的时候,我还要努力解释一下,现在觉得其实没什么必要,反正,生日与我可有可无,老掉一岁,也似乎并不值得庆贺?…

加利福尼亚三年,一月,雨不停地下,人心不在焉

湾区的降雨量创下记录,整个冬天几乎都是在淅淅沥沥中度过的。
新年之后,天也不见暖,白天是长了那么一点点,但因为总是阴着,几乎觉察不到。总之,人很难打起精神来,变得越发赖床,遇到周末,非得睡个昏天黑地。

去Monterey和Carmel则是年前就计划好的,整个行程看上去都像执行任务,住了一晚,走马观花地四处转转,最后,开了几十英里回到家后竟然发现还来得及睡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