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轰隆搅了梦
无法入眠
北方的狗儿尚在雪地里打滚儿
南方的狗们还穿着裤子
神色慵懒…
亲手泡杯好红茶
整理完屋子已经下午四点钟了,天色渐暗,叫人有些踌躇该不该开灯。想起来也没有要紧的事情做,便泡了壶红茶,坐在电脑前来。
担心烫,小心地抿了口。忽然,一种奇异的香味在口中弥散开来,令我大吃一惊,好不对劲!
于是又喝了一口,细细品味,却依旧没有一丝关于这异香的记忆,甚觉意外。…
二零零九,北京,不过是回忆
那日,和弟弟在崇文门外新世界旁边的永和大王吃面时,我指着窗外繁华的街道问他:“还记得吗?从前晚上我们和妈妈从这边步行回来?”
“不记得了。”弟弟坦率地说。
“怎么会?”我有些惊愕,不过是四年的工夫。
但有些时候,我还真羡慕如弟弟这般健忘的人,他们不至于像我这样,每次经过北京都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一并涌上心来,叫人不堪。这个城市,在我眼中总是弥漫着各色的回忆,即使我竭力保持理性,劝说自己那不过是一层罩在冰冷的水泥森林之外的臆造的幻象,美丽而不真实,却依旧无法摆脱。…
南京五年,元月,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元月一日,随朋友登紫金山,吃“东来顺”,据称是图个吉利,遂发现,而今对未来的不安已非我这个老牌悲观主义者的专利了。所谓的“中产阶级”难道如此脆弱?走在下山的路上,我暗想。
然而似乎仍旧无心调整自己的生活,没有刻意减少外出就餐的次数,继续买书买碟,去古堡喝酒听歌,与Y兄一起逍遥快活,只是开始每日读英文,戒掉了“开心”和“豆瓣”,努力关注工作中的每一个技术细节。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居安思危”是个听起来不错的优点,但现在才发现,“思”——远远不够,还要做。…
往事 – II
六年前,一个初春的下午,晴天,温暖而平和的午后阳光倾泻下来,一扫阴霾的那种,在我记忆中留下了异常深刻的印象。
我去车摊修自行车,修车的男人很瘦,像父亲一样,我蹲在一旁看着他做活。
这时,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女孩子跑了过来——七八岁的样子,坐到修车人原先坐着的马扎上,开始摆弄工具箱里的一柄铁锤。…
南京四年,十二月,欺世盗名
十二月在我熟悉的北方当属货真价实的冬天,然而南京依旧是一幅深秋的模样,中间降了几次温,起了些风雨,将满树的梧桐枯叶剥落下来,所营造的萧瑟景象为北方的深秋尤不及。
我并不因此而伤感,只是有些感慨。
“秋风扫落叶。”路人道。…
拯救世界经济
昨天和Jay挤公车跑到卡子门的宜家,买了一只平底锅,两个简陋的小画框,一包马上要过期的咖啡和一瓶劣质的葡萄酒。
“我这是在拯救中国经济——哦,不,世界经济。”我和Jay解释道。
“很英雄主义!很SUPERMAN!”Jay说。…
土豆烧牛肉:向共产主义致敬
先前做土豆烧牛肉的时候,两大难题一直无法解决。其一是土豆炖烂后发粘,吃起来是不错,但确实有些惨不忍睹;其二是一直没办法烧出土豆的焦香味。
今日琢磨一番,终于有了大进展:
首先是炸土豆的过程,需大胆延长时间,才可以获得外表焦黄的效果。而且,充分煎炸的土豆无需水煮,肯定不会粘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