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五年,五月,母亲的病

母亲腰腿痛是很多年的事情了,总是时好时坏,但07年做X光的时候查出了腰椎滑脱,这次过年回家一位从医的同学帮着看了看片子,认为最好手术,这才筹划让他们来宁。
为了方便起见,我特意在鼓楼医院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租金昂贵,但好处是去鼓楼医院步行只要十几分钟。经月来光门诊挂号以及做CT和MR就跑了四五次,如果住得远的话不知道该多麻烦——他们人生地不熟,我却又不能抽出太多的时间。…

家人

之前,一直认为与家人沟通存在着障碍,这也是此次接他们来南京的原因之一,现在才发现,其实根本不存在问题,他们永远是最能理解你的人,在你情绪低落的时候给予你慰藉,给你开导,为你出主意。不要执意地以为他们的观点愚昧,我已因排斥诸多“愚昧”的观点吃了数不尽的亏………

生命的气息

下午沿城墙散步的时候看到了一些藤子,母亲让我挖几棵回去,说可以长活,还说也要挖些土,并不住地赞叹那土很肥。
这段城墙在太平门和解放门之间,沿墙处处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种下的松树,参天蔽日,因此,泥土被落下的松针盖着,应该很肥沃。那些黑油油的藤蔓就在这盖满松针的泥土上蔓延,我于是小心地摘了一些才发芽的,却十分怀疑它能否长活。…

南京!南京!

在南京和父亲一起看了《南京,南京》,时隔二十余年,我们再一次一同走进影院,父亲说座位确实舒服得多。
我就像小时候他给我解释剧情那样解释剧情给他,告诉他孙中山铜像被拖倒的地方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告诉他唐生智根本无法组织溃败的军队进行哪怕是一丁点抵抗;告诉他拉贝是纳粹在南京的负责人,他的故居就在公司的附近;告诉他华小姐回美国后很快即因无法摆脱噩梦般的记忆而自杀;告诉他死难者的鲜血曾经把长江都给染红………

这个春天真是冷

这个春天真冷,游泳的计划一再被拖延,外套穿了再脱,脱了再穿。
BBC说:“太阳进入了一个世纪以来的最沉寂的时期,没有太阳黑子,耀斑少得可怜,平静地不同寻常。”于是有人开始高兴起来,认为是件好事:太阳活动的减弱刚好让地球冷一冷,人类也可在本已迫在眉睫的温室效应面前喘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