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看了司马台的长城。
本来早就想去的,先前的计划是乘火车到古北口,找家旅馆歇上一夜,第二天便可以像那些疯狂的长城爱好者一样,尝试一次充满刺激的穿越。然而,终于找不到朋友同行,而且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去穿越——毕竟只是想想,便一直没有实现。…
Airy-faries
周末去看了司马台的长城。
本来早就想去的,先前的计划是乘火车到古北口,找家旅馆歇上一夜,第二天便可以像那些疯狂的长城爱好者一样,尝试一次充满刺激的穿越。然而,终于找不到朋友同行,而且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去穿越——毕竟只是想想,便一直没有实现。…
当忧愁开始压迫我的时候,我便选择睡眠,希望睡到那不知道时候的时候,而且说也奇怪,忧愁的我总会睡得更好、更久……
我的2005年充斥着失败,令人惊奇的是,它们非但没有把我压垮,反而令我更加坚韧了起来。这却是最让我担忧的,因为我恐怕自己已经麻木不仁了。我想起卡夫卡的那个没有准备散步但终于走了出去的晚上,“认识到自己具有的力量比需要的确实要多,它让自己迅速作出决定并应对其带来的变化”,我是不是也具备这种力量呢,只是因为我没有走出去因此无法发现它?…
灯红酒绿时候
年轻人孤独地拉着提琴
更张扬的音乐抢走了他的声音
红衣黑女郎在热舞
我们驻足观看
路人搭讪
问我们要不要女孩
豆大的雨点突然从天而降
人群四散
雨停了
空气依旧闷热…
连日的忙碌令我陷入疲惫中,每天晚上连日记都来不及写便须洗漱上床了。躺在床上,大脑却依然处于令人恐惧的亢奋状态。CAO说:“礼拜五晚上有时间回来吃饭吗?我叫了小曾和我们的秘书,再来做陕西臊子面。”我想了想,说:“可能会有吧!”CAO又说:“过几天是那女孩的生日,可能还要再请她吃一次饭呢!”…
老天精心安排,在除夕夜和元夜连降两场大雪,每次都是飘得那个纷纷扬扬,好不热闹!!除夕在家中,雪夜里想起两句:“银屑搅天红灯俏,烟花幻舞分外娆”,可终于没等凑出下两句,假期便匆匆结束了,没想到来北京才三天,又碰到如此气势磅礴的一个雪夜!…
北京终于下雪了,一场不折不扣的北中国的雪,就似在家乡一样。早晨,地上的雪已经积了半尺多厚,象极了小吃店里的发糕,行人的地方被踩实了,经过时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而人们也多半不会打伞,和西安的雪天大不一样。…
红叶节的时候在香山看中了一个加工好可以放东西的葫芦——也许可也盛酒——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却终于没有买下来。回家以后,竟然不能自已地开始惦记它,心中很后悔,和朋友们聊天的时候也常常说到,并打听有没有打算去香山的,希望能托人帮我把那个葫芦买回来。可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这事也终于没有成。周六上午一起床就开始想念那个葫芦,终于决定在去一趟香山。这时已近仲冬,天气清冷,风也很大,幸而天还是蓝的,尚能使人打起一点精神。到了香山才发现红叶节时的热闹情形早已不见了,原来挤满了游人的那条小街极度冷清,两旁的小摊早已撤了去,只有固定门面的店铺还开着几家,却也没有顾客,甚至都寻不到店主人。自然是白跑了一趟,失望之余我又想起了红叶节时的情形:下山后在这小街上逛,忽然看到了一堆很有意思的葫芦,其中有几个是已经掏空而且晒干了的,还配了精致的木塞,令我一下子就有了拿来装酒的想法。摊主说要15元,我嘟囔着说贵了,摊主很不忿,指着旁边一堆绿色葫芦的说:“嫌贵你拿那些,五块钱我给你四个!”,然后又向后指了指,“看到没?还有那么多呢,可是能弄成的没有几个!”我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一堵矮墙后面架着一条粗藤,挂满了青溜溜的、大小不一的葫芦。…
法国文化年的第一道大餐——印象派画展开幕了,美术馆门口排起了难以一见的长龙,据说只有当年达利来的时候才有的一拼。更有戏剧性的时,同时举行的还有北京写实画派的首次集体展。可惜人太多,而且雷诺阿的作品只展出了两幅,没有我喜欢的《磨坊》,马奈和毕萨罗的作品展了好多,我却始终看不出特别的好来,倒是那边杨飞云的几副新作很令人感兴趣。是因为自己非专业人士,还是时光的灰尘掩去了大师们的光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