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回了趟北京,发现这个城市已经面目全非,变得癫狂而吊诡:
中关村巷子里隔三差五的小摊不再卖盗版盘,而是挂满各色的房源。多少人都身价几百万,没有人再关心工资,神马浮云而已,大家都热衷于把小房子换成大的,一所换作两所………

Airy-faries
新年伊始,回了趟北京,发现这个城市已经面目全非,变得癫狂而吊诡:
中关村巷子里隔三差五的小摊不再卖盗版盘,而是挂满各色的房源。多少人都身价几百万,没有人再关心工资,神马浮云而已,大家都热衷于把小房子换成大的,一所换作两所………
最近,我情愿用一个词来形容时间的流逝——“触目惊心”。
一成不变、不愿改变也无力改变。
我思维最活跃的时间是在路上,骑着单车,遐想万千,痴迷于酝酿一个崭新的明天。
而现实却是再给你一个昨天。
不愿再去追求当年无限向往的诗意生活,因为无法承受大众给予小众的异样的眼神,而宁愿无声无息。…
房价涨、菜价涨、唯股市平平。
老实人除埋头苦干外无计可施。
除非造反。…
在三山街的房子到期了,房东打电话来,要涨租金四百元,我和L商议后,还是决定搬到另一个地方去。
搬家本来不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不过是花时间寻觅一所还看得过去的房子——这个总是可以找到的,只要舍得花钱,其次便是需要再次整理一下越来越多的家当,如此而已。然而搬家总让人情绪很差,甚至有些失眠,我想这是因为归宿感的缺失——其实压根儿就没有过归宿感,只是搬家的时候会将其强化而已——所以大家都宁肯在遥远的乡下买一所房子,哪怕每天在路上奔波几个小时,也觉得温馨,快乐。…
我从北京到南京来整五年了,还记得五年前,也是九月底,我初到南京,在景阳楼上看玄武湖,同样的阴雨绵绵,于是第一次体会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五年来,心总是在北方,但若要问是否真想回去,却没有答案,只因所怀念的并非某地,而是某段时光而已。…
早些年在研究所的时候,我们致力于为一部Compaq的PDA装载通话软件。我们首先将机载的Windows CE换成Linux,接着移植了庞大的H.323协议栈,最后用脚本画了个简单的拨号盘,于是可以通过研究所的H.323网闸呼叫固定电话和手机。老实讲,那时我以为这是一件毫无意义的工作:那么大的个家伙,还没有按键………
若干年前——还在上大学罢——过年回家的时候,听到二子哼一首带点儿京片子味儿的歌,如今词已忘光,只记得起首两句:
“年年过年我想着北方,北方是我家乡。”
那时哼着玩的,大家都待在北方或者打算待在北方。
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我一个人跑到南方了,于是开始怀念那首歌儿,问人、上网查,究竟是寻不到。…
飞来飞去。
在广州与阿P小聚,大饱口福,虽被喻为“牛嚼牡丹”,毕竟是嚼了。
这是我第一次去广州,南方湿热的气息令人印象深刻。
在水原与Fan小聚,问及近况,答曰:“天上地下!”
随后一同到Digital City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小店吃烤肉,又是Fan请客,他戏称为公务,“和Samsung的工程师共进晚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