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还在上大学罢——过年回家的时候,听到二子哼一首带点儿京片子味儿的歌,如今词已忘光,只记得起首两句:
“年年过年我想着北方,北方是我家乡。”
那时哼着玩的,大家都待在北方或者打算待在北方。
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我一个人跑到南方了,于是开始怀念那首歌儿,问人、上网查,究竟是寻不到。…
Airy-faries
若干年前——还在上大学罢——过年回家的时候,听到二子哼一首带点儿京片子味儿的歌,如今词已忘光,只记得起首两句:
“年年过年我想着北方,北方是我家乡。”
那时哼着玩的,大家都待在北方或者打算待在北方。
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得我一个人跑到南方了,于是开始怀念那首歌儿,问人、上网查,究竟是寻不到。…
飞来飞去。
在广州与阿P小聚,大饱口福,虽被喻为“牛嚼牡丹”,毕竟是嚼了。
这是我第一次去广州,南方湿热的气息令人印象深刻。
在水原与Fan小聚,问及近况,答曰:“天上地下!”
随后一同到Digital City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小店吃烤肉,又是Fan请客,他戏称为公务,“和Samsung的工程师共进晚餐嘛!”…
南方的气息主要来自于颜色,浓重的绿,不在于数量,甚至亦不在于色调本身,而在于其气势,重量感,以至于整个南京城的梧桐树加起来也无法将其压倒。
在去往科学城的路上,到处可见郁郁葱葱的阔叶植物,公路两旁的绿色几乎要倾泻下来,根本看不到后面的建筑。…
入梅后没有下一场像样的雨。
去了趟北方,回来后俨然是酷热难熬的盛夏。尽管今年北方别样的热,从温度计上看都有些吓人,然而傍晚后仍旧有习习凉风,饭后和友人走在广场上甚觉怡然。
端午小长假在南京的几个人小聚了一场,然而…
每种茶叶确实有其本身的味道,但并不总能尝得出来,这有时会让人觉得意外,那是种刹那间的陌生感,于是难免要皱眉头:“怎么会这样?” 然而其时确然是这样,人便会被瞬间的错觉所蒙蔽,以为当真是这样,直到不久之后,熟悉的味道重新归来,原来阿萨姆还是浓烈的阿萨姆,乌瓦还是淡雅的乌瓦。…
今春气温多反复,于冷热之间徘徊,而冷时尤多。
月初曾有一两个好晴天,便趁机去了趟情侣园,揽得些许春色,除却一簇簇粉的樱和桃,还赏到大片五颜六色的郁金香。之后则因诸事缠身,几乎再没有外出,或无时间,或无心情。亦有旅途中稍纵即逝的美景,如机场高速路旁的油菜花,然非刻意求之,便与美梦相差无几。…
月初大雪,降温,雷、雹、雨。
月中遭遇沙尘暴。据说这来自蒙古的黄沙最远飘到了香港。
西南大旱。
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这些极端天气,仿佛事不关己。
台上开会,台下期盼,台上演戏,台下观看。地王频出,房价飙升,学生急着求职,白领急着返乡。…
在此要感谢一下小M,谢谢帮忙!
多年来疲于谋食,心神不宁而倦怠,不想打电话、发短信,甚至连联系方式都渐渐弄丢,老同学就这么彼此失去了联系,直到有事相求的时候才想起要打个电话,甚为惭愧。
帮了别人一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