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晒书,想起个词叫“朝花夕拾”。
迅哥儿出集子的那阵子,这还是个蛮芬芳的词,可惜现在已经被用烂了,然而用烂了也得用,烂苹果还能散发出一些酒香……
单车往事
2005.8.10(原文地址)
那天下班后,太阳还挂在半空,金灿灿地,没有一点傍晚的气息。我漫无目的地穿行于陌生的城市,晕乎乎地,恍如梦境。其实,梦和现实又能有多少的不同,不都是最终幻作记忆的碎片,又有谁能清晰地将它们区分得开呢。…
Airy-faries
周末晒书,想起个词叫“朝花夕拾”。
迅哥儿出集子的那阵子,这还是个蛮芬芳的词,可惜现在已经被用烂了,然而用烂了也得用,烂苹果还能散发出一些酒香……
单车往事
2005.8.10(原文地址)
那天下班后,太阳还挂在半空,金灿灿地,没有一点傍晚的气息。我漫无目的地穿行于陌生的城市,晕乎乎地,恍如梦境。其实,梦和现实又能有多少的不同,不都是最终幻作记忆的碎片,又有谁能清晰地将它们区分得开呢。…
搬家之后整个人陷入某种疲惫的状态。
周末也没有什么闲暇,不是在Daiso就是在Lowe’s,东西总是买了退,退了再买,如此反复。现在家里有拖鞋十好几双,出门要换,到厨房要换,到厕所要换,到车库要换,出院子还要换。成天就这么脱鞋穿鞋,脱鞋穿鞋,和梦游一样。…
“这个世界的小你是无法想象得到的。”
Lee在朋友圈上感慨。
我的第一反应有些天马行空,因为我想说难不成你这是碰到了石东皮子?
石东皮子是我的初中同学,班里的小小霸——连小霸都称不上,因为班里能为他所欺凌的人屈指可数,而且就在这屈指可数的小队伍里,也总有人忍无可忍挺身而揍之,以至于这队伍越发地小,小到只剩下我和小奥,还有些个什么其他人。…
自毕业以后,我统共搬了14次家,从北京的大运村开始,到中科院,再到南京的高新花苑,管家桥、红旗新村、高楼门、三山街、凤凰西街,然后又到北京的团结湖、团结湖另一个地方、顺源里、普乐门,最后到伦巴第街,到阿瓦隆。…
每天晚上,K都眼巴巴地盼着我下班回家,和他玩“蓬和鸭”。
这是我早些时想出的一个游戏,规则很简单,我们每人拿一个玩具,然后互相交换,同时说出玩具的名字。因为K一直学不会发“peng”和“huang”两个音节,我当初挑的是一辆敞篷车和一只小黄鸭,于是乎K就把这游戏叫成了“蓬和鸭”。…
被打发到日本一元店去买凉皮锣锣的那个阳光炽烈的下午,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一个被我嚼好多年的笑话,是从前H同学讲给我听的,一个真实的笑话。
我才上研究生的时候,曾在社会上混迹多年的H同学常常讲一些亲身经历也或是道听途说的轶事,比如什么H司公费嫖妓、福田迷药党等等,然而对我来说,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关于凉皮锣锣的故事。…
越发地健忘,脑子里能存住的事儿不超过两个礼拜,连K都不比,新年那次外出车子坏掉被拖走的事人家现在还挂在嘴边,甚至还记得我们临时租的那辆车是红色的。所以我恨不得把那本曾经被人当做是圣经的金边大厚本子赶紧写完,然后换个薄的,随身携带,有备无患。…
感冒、嗜睡、多梦。
最近房价跳涨了将近十个百分点,即便在东湾,百万以内买个好学区的独栋已成奢望——按说都不应该是个事儿的!
退订了读了一年之久的《经济学人》,觉得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刷刷朋友圈,毛说:人民群众才是真正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