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久矣!
梦虽荒唐,实则日间真实之所思,乃至本人未知未觉。
然梦中之君,却非真实之君,唯我思之君耳!或曰君之形象,皆我造之形象,则梦中之君非君耳!如是,梦中之情形趣极:以真实之我待我造之君,其中之言行、举止、情节、结局,或促人欣喜、或催人悲伤,真实乎?虚妄乎?…
Airy-faries
无梦久矣!
梦虽荒唐,实则日间真实之所思,乃至本人未知未觉。
然梦中之君,却非真实之君,唯我思之君耳!或曰君之形象,皆我造之形象,则梦中之君非君耳!如是,梦中之情形趣极:以真实之我待我造之君,其中之言行、举止、情节、结局,或促人欣喜、或催人悲伤,真实乎?虚妄乎?…
大概是多年漂泊的缘故,总爱做些旅行的梦,其中有些是好的,有些却不好。
好的譬如乘坐豪华邮轮驶入红海,突如其来的太阳雨令甲板上的旅客们惊慌失措,四下奔逃之际不忘回头望一眼,却看到挂在当空的那道彩虹。
昨夜的梦却不能算太好。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错掉了某路公车,搭上了并不熟悉的另一路,结果在一个叫做餠店的地方迷失了方向,不巧又遇上扒手,丢掉口袋中的东西和一些钱,惊慌失措中发现手机还在,大慰。问一位车上的大妈,她哼出一个模棱两可的词:“Byeongjeom……”…
南朝是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年代,士大夫们拖着臃肿的身躯在舞宴歌会之间游离,幽婉的音乐混着让人心醉神迷的香气,翻过鸡笼山,翻出台城,在整个玄武湖的上空游荡。他们近乎忘情地逃避于其中,欢乐如同黑夜般冰冷,却能让他们忘掉尘世的真相,北方的血雨腥风。…
晚上七点,困倦地厉害。
R还在短信中不断游说我出门走走,我却躺在了床上。
在意识消失前,我看到天还没有完全黑,听到窗外有孩童的嬉戏声,风穿堂而过,黑暗的屋内,我的皮肤凉凉的。我想应该告诉R在清凉的夏夜傍晚安静睡着是小说中很有气质的情节。…
当初决定来K国做外劳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固然遇到一些小挫折,而又年轻,便一下子想到逃异地、走他乡,于是一一作别于认识不久的几个朋友,开始了这种“无端空浪荡,一意做从容”的生活。
出发之前也曾狠狠地给自己打了把气:认为是去追逐彪悍的青春,是去奏响生命的新乐章。而等到费尽周折抵达K国的这座小城时,才发现实际完全没有想象得那般美好。与我签约的这家公司所开的薪水在国内虽然还看得过去,但和K国的消费水准相比实在悬殊不小,也不得不承认之前所做的准备工作少到了愚蠢的地步:没有学习过一点K国的语言,也没有足够的钱。…
很有动笔的冲动,却不知道该写一些什么,脑子里总是回荡着许多缥缈而美丽的影子,可惜过于模糊,始终不能抓到。于是开始从故纸堆中搜寻从前的旧文,自然能找到几篇,虽然是意料之中,还是多少有些惊讶于那时心态之沉静,目光之透彻。…
从前张琳同学说她写诗的时候还总是不大信,觉得她不是诗人的样子,也从来没有拿出过作品来。
而今终于看到她的诗和文章了,难免有些惊讶,尤其是在读到“多年后翻看那些断垣,仍能嗅得当年斑驳青春下的芬芳与惊悸”的字句之后内心深处有些颤动的时候。…
在大森林的那一边,邻近大海的地方,有一个非常美丽的王国。那里四季如春,每一个月都会有不同颜色的花儿开放,于是居民们使用更好听的名字来称呼每一个月,比如:他们把金盏花儿盛开的二月叫做莎芙伦,而把香槟玫瑰绽放的九月叫做安玻尔。这个王国的居民一定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们了,因为他们除了给每一个月取更好听的名字外,还发明了非常复杂的机器,能够将海水的咸味去掉,把它变得每个人都可以喝,剩下的水还可以用来灌溉森林和花儿们,于是大森林变得越来越绿,花儿也变得越来越漂亮,在每一天里,整个王国的空气都是清新的,而且到处都荡漾着花儿们散放出的甜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