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元年,四月,生锈的黄金时代

早些天,段祺瑞执政府旁边的酒吧搞了一个派对纪念枪花,冠名以“重返黄金时代”。攥着几张组织发放的明信片,我不到半场就离开了。忽然发现,每每回头看一段自以为是的黄金时代,总有一种难以辨识的感觉,仿佛黄金也会生锈一样。于是,时隔七年再次站在长城上的时候会觉得诧异,因为完全找不着此前以为酝酿很久极易爆发的怀旧之情,就似乎好些事情发生在别人而非自己的人生中一样。去美术馆也是,平淡无奇。…

北方飞沙走石,南方春意盎然

随二少自驾游溧水时,闯入一片玉兰林,大团的白色和粉色交辉相映,如云霞般,步入其间,惊觉香气怡然,若梦若幻。此时北方还是飞沙走石,南北对比如此昭然,有时空旅行感。

次日与众友聚,交换了不少近日零散的想法以及某些众所周知的信息,通胀、移民等都是不可避免的话题,还有听说某某家乡的万人小镇欠债达8亿,或说地产冻结之后政府百般设法敲诈小企业以提高收入云云,而毕业生们还在考公务员。都是些悲观的看法,乐观的东西很难出自我们这个悲观主义团体,或要在其它的饭局中寻找了,却也不那么容易能找的到。

适君入梦来

无梦久矣!

梦虽荒唐,实则日间真实之所思,乃至本人未知未觉。
然梦中之君,却非真实之君,唯我思之君耳!或曰君之形象,皆我造之形象,则梦中之君非君耳!如是,梦中之情形趣极:以真实之我待我造之君,其中之言行、举止、情节、结局,或促人欣喜、或催人悲伤,真实乎?虚妄乎?…

北京元年,二月,双城之间

我可能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往来于北京与南京之间。这段距离在高速铁路上大约花费四个小时,刚好够翻翻新闻,过一遍微博,读完一篇短的小说。无论自身的生活多么平淡,网络上总有轰动一时的热点,韩方骂战也罢,高官叛国也罢,林书豪也罢,总有一阵能够刺激一下凡人的神经,促起短时的兴奋,最终以淡忘收场,回头再看时才发现与己全不相干,…

北京元年,一月,雾锁帝都

大约有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这座城市笼罩在烟雾中,刺鼻的气味到处弥漫着,像极了反乌托邦电影中的末世。重回这座城市,我毫不介意干燥的空气、轻佻絮烦的语调、拥挤的交通以及昂贵的房租,却依旧无法忍受行走于雾霾中令人压抑的窒息感,于是惊讶于京城里仍然没有多少人佩戴防毒口罩。…

年末小结 – 变与不变

因为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下班回家的时候特意绕了一下,穿过使馆区,期望能够寻到几丝新年的气氛,谁知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几个来回巡逻的武警,给人一种悲催的渺小感。
在南方逗留了七年之久,我又回到了北京,虽然今晚的行为有些幼稚而做作,但我绝不是为了追寻那些青年时美丽却不切实际的梦想而回来的,我非常清醒地意识到它们早已枯萎——百分之八九十的梦想都会枯萎,否则也无法体现它们曾经有过的美丽,万年青总抵不上玫瑰,我只是单纯地希望生活发生一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