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四年,一月,再次忙起来

新年过后,几乎回到了多年前刚从韩国回来时的状态,连续加了四个周末的班。这对于在被S社虐了足足六年的我来说,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家里的事情,就越发顾不上了。其间,挤出一个周日匆匆忙忙地又搬了一次家。没花多少时间,只是心累,正如没买房子也拮据不到哪里去,只是心穷。…

回眸2014之大国迷局

最后的盛宴

2014年岁末,因深陷痼疾而几近被遗忘的中国股市以不可思议的姿态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大盘一路高歌猛进,沪指一个月之内暴涨600点。形势的变化堪称诡异,事前没有任何征兆,实际上十月份的经济数据相当地令人悲观:官方PMI再次下沉,至几乎算年内最低的50.3,CPI降至几近通缩的水平,基本上预示着李相的所谓“微刺激”效果散尽。11月底央行的一次意外降息成为所有躁动的契机,尽管各方业内人士均以失望的态度给出了各自的解读,但丝毫没有影响到资金持有者的乐观情绪,如今,哪怕是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极易唤起人们关于“四万亿”的无色杂陈的记忆。…

北京三年,十一月,一场迷局

那天清晨,我等公交的时候看到一个后生设赌局引人下注,规则非常简单:庄家拈若干葵花籽使劲掷入面前的茶碗并迅速将其盖上,然后令人猜其中的数。入局者须先付一百元押金,若中,得返二百,不中,押金没收。
令我深觉意外的是,才几分钟的功夫,竟然有十好几人入局。中者或欢欢喜喜地拿着钱离去,或兴高采烈地继续下注,不中者似乎也不肯甘心,继续在旁边观望。…

北京三年,十月,也无风雨也无晴

十一长假,几乎足不出户。
也有一两日和几位算得上朋友也算不上的朋友吃个饭,闲聊一二。他们和我都不是在一个圈子里的,则越发彰显自己这个小圈子的狭窄和特立。在外企呆的时间越长,钻营——这种在国内的社会环境中生存所必需的本领退化得就越厉害,过于简单的人际关系让人丧失了处理复杂人际关系的能力。…

北京三年,八月,老之将至

青奥会终于开幕了,许多年来,这几乎是我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城市的唯一寄托。为此,全城的工厂停工,弟弟也因而得以回一趟家乡,返程时途径北京,给我们捎了两只老母鸡。肉老难炖,吃完之后便开始牙疼,之后连续两三个周末都小恙缠身,牙疼只是个开头,接着口腔溃疡,然后发烧、感冒。而且蹊跷的是,每到周一状态迅速好转,充沛的精力竟然能够持续数日,直至周五疲态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