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一日,随朋友登紫金山,吃“东来顺”,据称是图个吉利,遂发现,而今对未来的不安已非我这个老牌悲观主义者的专利了。所谓的“中产阶级”难道如此脆弱?走在下山的路上,我暗想。
然而似乎仍旧无心调整自己的生活,没有刻意减少外出就餐的次数,继续买书买碟,去古堡喝酒听歌,与Y兄一起逍遥快活,只是开始每日读英文,戒掉了“开心”和“豆瓣”,努力关注工作中的每一个技术细节。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居安思危”是个听起来不错的优点,但现在才发现,“思”——远远不够,还要做。
新旧交替之际总是难免于反思过去,于是沉湎于新一轮的自我否定之中,无心旁骛于他事,几经周折才终于学会了珍惜,遂大悟:“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