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到南京来唱歌,在韩国的时候就得知了这一消息,决意去。
托二房东的福,免去了25元的门票,在古堡酒吧和Y兄会合。
不过,古堡的音响设备本身不太好,效果比预想的要令人失望的多,然而总还是见到了阿飞姑娘本人,还有那神秘的燕子。真是好感慨于她们间的友谊呵,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片段一:粮食
片段二:一个婚礼和一个葬礼
Airy-faries
阿飞到南京来唱歌,在韩国的时候就得知了这一消息,决意去。
托二房东的福,免去了25元的门票,在古堡酒吧和Y兄会合。
不过,古堡的音响设备本身不太好,效果比预想的要令人失望的多,然而总还是见到了阿飞姑娘本人,还有那神秘的燕子。真是好感慨于她们间的友谊呵,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片段一:粮食
片段二:一个婚礼和一个葬礼
看来你是站在我们左后方。
在上海的音响也不太好,没能尽兴,但还是兴奋了一下:)
实在是喜欢这首一个婚礼和一个葬礼呢……
说到阿飞的时候,留言又用“燕子”这个名字还真奇怪:)
乍暖还寒。
第一次去古堡,啤酒好便宜,比1912的便宜得多,而且朴实,像国外的酒吧,没有1912那么闷骚,1912太闷骚了。
我第一次听吴虹飞唱歌是在04年的迷笛,“一只想变成橘子的苹果”,觉得好新鲜哈,让我想起了天龙八部里面的姥姥。
后来听到“粮食”和“嫁衣”后才觉得好,那么凄厉!
不过,“胭脂”是柔和的太多了,翻了翻CD,大半是李维岩编的曲。
假作真时真亦假。最近老想这句话。像阿飞这样的女人,活的像是戏一样,倒是是真呢还是假呢。
好像很无聊的问题。呵呵:)
我倒觉得是个颇认真的问题。
身不由己,给命运带到哪条路上,就得在哪条路上走,又如何说得出是真是假,是不是在演戏。–算是答案吗?
假如阿飞姑娘没有考到清华,没有去北京,大约又是别种的生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