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飞去。
在广州与阿P小聚,大饱口福,虽被喻为“牛嚼牡丹”,毕竟是嚼了。
这是我第一次去广州,南方湿热的气息令人印象深刻。
在水原与Fan小聚,问及近况,答曰:“天上地下!”
随后一同到Digital City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小店吃烤肉,又是Fan请客,他戏称为公务,“和Samsung的工程师共进晚餐嘛!”
看到发哥他们日日熬至深夜,不禁想起两年起那段痛苦的经历,难道真的无法改变?
和韩国人吃饭,我不再情愿喝他们的烧酒,而是要了막걸리。平日里看似随和的一个首席当着我们的面宣扬他们的“棒子政策”,令人反感。
那周做了一个异梦,梦到Jay托我帮忙照看一所大房子——很似陈长青的那所——而Jay却不知所从,难道也上山了不成?
回来又要请韩国人吃饭,公一次,私一次,私的那次算是朋友之谊,吃我们山西菜,喝竹叶青。酒早光了,外边雨还在下,于是开始闲聊,聊吃聊喝,聊彼此的生活压力,却尽力避忌历史和政治。
“I knew little about history, actually I don’t like history.” 我说。
但没想到他们还晓得不少,喜欢春秋,竟然还知道晏平仲。
给劳拉买了辆电瓶车,开心地不得了。
“等过两年咱有钱了,给你买辆汽车!”我说。
“原来电瓶车是穷人骑的哦!”
却不知道将来买了汽车的时候她还能不能如现在般开心……
香港的Fan忽然打来电话,咨询了某些技术上的问题,也聊了聊近况。
“五年了,是吧?真快!”Fan说。
是五年了。
只是我现在对时间的飞逝已经有些麻木。五年前我们不名一文地蜗居在大运村的破房子里畅谈理想,现在Fan和我大赞香港的医疗保障体系。
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