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四年,五月,我们

五一假期,弟弟从南京跑过来看K,小住了三日。回去的时候我送他到地铁站,心想再见时或许不知是何年,故有些别样的感觉。倒计时眼看着就要启动,再按部就班的生活和工作也难掩心中的不安。
京城里降了一次温,K染上了感冒,怀疑是那日带他去办理护照时滞留太久而致。一日跑了三个医院,诊断说是支气管炎,让回家一边吃药一边观察。后来发现咳嗽虽然一直没全好,但也没发现其它症状。同朋友聊起,或认为和北京污浊的空气有关。

父母也住了过来,继续跑医院,给母亲看脚。原先还有让父母带孩子的想法,现在发现他们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遂放弃。但至少在离开之前一家人能在一起,虽然时间短,也不至于过分遗憾。
周末大家都被岳母喊到公寓下面的花园里拍全家福,我发现风大,还有些担心K被吹坏。

随即气温骤升至三十五六度,堪比盛夏。
我听闻是有新的厄尔尼诺现象在酝酿中,心中大喜,以为加州长达四年的大旱有救了!

股市继续疯涨,L时而不时地抱怨我缺少投资眼光,而我也承认,对人性的认识太浅,再次错过了一次掠夺的机会。
O却是出奇地淡定。他们全家过来看K,也算作为我送行。2013年的那些变动已悄然远去,他们再次回到了五环不进六环不出的平淡生活。
O的儿子都七岁了,那时我竟然还和他谈论娃娃亲!

Real搬到了亮马桥。我要是还在那儿上班,要是还在亮马桥住,中午铁定可以回家睡个午觉。
我有好几次画我和L在亮马桥生活时的情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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