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前好几天,我就兴冲冲地群发了一个邮件,告诉大家说我要过去了,并且开始盘算吃饭的安排。结果只在北京待了一夜,而且因为加班,谁也没有见到。
令人欣慰的是,北京似乎没有多少变化,从旅馆出来,到图书大厦的“三峡豆花庄”吃个饭,穿过海淀桥的十字,挡辆车,冲着司机挥挥手:“清华东门!”,的士便开始在四环上磕磕绊绊,中关村、科学院、成府路,一如一两年前。只不过成府路口的超市换作了“易初莲花”,而从前正在建设中的清华科技园已是一片生机盎然。记得那时很“愤青”,常常指着那片工地和老CAO讲:“虚假繁荣!现代社会的虚假繁荣!”
那时候自己确实是灰头土脸的,所以只好选择离开,快走了还在想:一定要风风光光的回来!结果中间回来数次,离风光却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白天刚刚被Broadcom北京的头儿——那个新加坡人——鄙视了一把:”You, 200 dollars one day, they, 20! That’s the difference!”他这样对韩国方面过来协助我们的硬件工程师讲。
年纪渐长,有些事情也终于可以看透,风风光光地在北京?神话!
晚上还是去了一趟“酷热音乐厨房”,海淀图书城附近的那家。
乐队仍旧在唱老歌,beyond,王杰,罗大佑,但人气远远不及当年,总共只有十几个客人,大力鼓掌的似乎只有我一个。虽然以前听到台上歌手唱“老鼠爱大米”的时候我大叫“媚俗”,但“酷热”总还是我难忘的一个场所,有那么多的记忆。快散场的时候乐队来了首“北京一夜”,那时候已经微醉,一下子觉得就像回到了从前。
愿意回到从前么?
不愿意。
南方虽然已经春色一片,北方夜里仍旧清冷,我晃晃悠悠地从酒吧出来,夜色中将外套用力地裹在身上。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人说百花的深处住着老情人缝着绣花鞋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呜………………我已等待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呜………………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地安门人说地安门里面有位老妇人犹在痴痴等
面容安详的老人依旧等着那出征的归人one night in beijing 你可别喝太多酒
走在地安门外没有人不动真情
one night in beijing 你会留下许多情
不要在午夜问路怕触动了伤心的魂(人)
one night in beijing one night in beijing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現在你的生活應該大大好過在北京的日子吧
有好也有不好吧。 对待生活,也就是热爱他,抛弃他
很好听的歌
我觉得你的声音唱《北京一夜》实在是合适不过的事情了,^_^
进来看看,时间似乎对你不起作用
那里能逃掉时间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