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种了一丛晚菊,平日里不大起眼,晚秋绽放的时候却壮烈地要造反,黄巢说的“满城尽带黄金甲”,想必就是这品种吧!
可惜看到花开就想到花落,花落枝枯,彼时就更不起眼了。
秋日还是宜人,即便是在加州,一向炽烈的阳光也温和不少,外出的时候就能从容许多,才算是真有心情欣赏四周景物。
大部分时候还是去湖间的小岛,时值深秋,落叶纷飞,波光粼粼,雁群徘徊在湖面之上,雄鹰掠过低空,景致较夏季又胜了一大筹。
不出去的时候就没那么悠闲了,要工作、看孩子、还要做饭。
小孩子们烦的厉害就放《西游记》给他们看,然后就开始听到他们悉悉索索地讨论什么“爸爸肉”、“妈妈肉”,于是惊觉这剧原来是少儿不宜,赶紧换了一部英文版的,再听到的就成了”Jade Emperor”,”Iron Bar”,”Tang Monk”什么的了。至于英语的唐僧肉怎么说,至今还没有听到。
十一月是选举月,因为疫情的原因,记票过程旷日持久,一波三折,以至于很长时间都拿不准究竟谁会赢。我是因此而焦虑了一阵子的,因为如果川普连任了的话,没拿到卡的外来务工人员十有八九得打了铺盖回家。
人们都说回就回呗,国内好啊(美国烂了国内就会好,这就跟小时候要肉吃的时候,我妈总跟我讲乡下小朋友连馒头都吃不到,然后我就觉得不吃肉也挺幸福的了是一样的),话没错儿,就是国内的厂子对老年工人实在是不友好,哎——谁让青春都在S社给烧完了呢?
跳着读了几本小说:徐皓峰的《白色游泳衣》,严歌苓的《白蛇》,李碧华的《饺子》,王小波的《红拂夜奔》和余华的《世事如烟》,然后一下子就感觉到作家和写手的天壤之别了。
总之,故事是编的,但不能瞎编。
思前想后,还是把上半年草草完成的一部小说重新翻出来大改了一番,挪到这里。
本想着把瞎编的部分全部删掉,可发现全删掉的话故事也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