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第三副油画。
动机是一天晚上散步的时候看到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怪状的云,在落日的浸染下呈现出壮丽的颜色。我早就听说蒙克的《呐喊》也是在类似的情境中被创作出来的。可惜毕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画得很累,效果却平平。
另外画了两张丙烯风景,都是些残存着的关于北京的记忆。第一幅是中国美术馆里的一块空地,那儿原本是有一尊很不错的雕塑的,原型正是作者姜煜本人。记得刚毕业的时候经常去美术馆看展,每次都会在雕塑前驻足几分钟。后来故地重游时发现她不见了,心中还起了一些涟漪。另一张则是什刹海的夜晚,也是一个刚毕业的时候去过多次的地方,那时候我老说那里像故乡的元夜,但故乡的元夜是什么样子呢,现在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最后还有一幅《权利的游戏》中的红袍女巫,为了保险,使用了彩铅。这是个极不讨人喜欢的角色,但她的某种气质就是让人难忘。
话说权游后还没找到另一部让人WOW的好剧。《Beef》和《Barry》都还行,黑色喜剧,看过也就看过了,没多少回味。
网上每个月都能读到有人离世的消息,这一次是酷壳的陈皓。他出道比我早几年,但名气很大。早些年我订阅他的博客,因为他常常在那里发布原创的技术文章,也偶尔参与讨论,后来发现他不太喜欢异见,也就取关了。我们压根儿不认识,但听说他离世时我心里还揪了一下,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个朋友没了一样。
别看花花世界如此之大,只有死亡才是唯一的真实。
五月比四月过得还要快,出去散步,看到那几棵老树都能感受到时光的飞逝。可能住在同一个地方不动就是这样子吧,以前一年一小搬,三年一大搬,周遭总是保持崭新,时光流逝反而易被忽略。
我还乘坐湾区捷运去了趟旧金山,虽然新闻上说那里如何地治安崩坏,但我所看到的城市和多年前在那里工作时并无大异。我去日本领事馆办理签证,循着地址找到了电池街的一幢大厦,却发现大门紧锁。这时一位老妇人走了过来,似乎秉着和我同样的目的,同样发现大门紧锁,于是焦急地用粤语超我询问。我一句也没听懂,只能不停地摆手,直至她离开。
月底逢阵亡将士纪念日,举家往北到两百多英里之外的Redding度假。
因为大雪封山,计划好的拉森国家公园之行并不如意,但此行不虚,让我充分领略了加州的多样性。就说Redding吧,不仅风貌同湾区和中央谷地大不相同,天气也很特别,居然连续三个下午都有雷雨,这还是我离开中国之后第一次遇到。
暑假筹划回国,许多东西都会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