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7日晚上请大家吃了个饭,官方原因是纪念自己正式步入三十,但实际上是二十九周岁,而且,真正的生日是第二天。然而无妨,权作提前进入中年吧。
那日从扬州回来打电话给千里之外的老同学J,彼此聊了很多近况。他说他刚刚回了趟家探望生病的叔父;自己则在准备结婚,因为经济的原因,还换了所小的房子。我也和他讲了一下我的一些计划。于是难免相互感慨一番,惊呼欲提前进入中年。…
Airy-faries
3月17日晚上请大家吃了个饭,官方原因是纪念自己正式步入三十,但实际上是二十九周岁,而且,真正的生日是第二天。然而无妨,权作提前进入中年吧。
那日从扬州回来打电话给千里之外的老同学J,彼此聊了很多近况。他说他刚刚回了趟家探望生病的叔父;自己则在准备结婚,因为经济的原因,还换了所小的房子。我也和他讲了一下我的一些计划。于是难免相互感慨一番,惊呼欲提前进入中年。…
昨天和Jay挤公车跑到卡子门的宜家,买了一只平底锅,两个简陋的小画框,一包马上要过期的咖啡和一瓶劣质的葡萄酒。
“我这是在拯救中国经济——哦,不,世界经济。”我和Jay解释道。
“很英雄主义!很SUPERMAN!”Jay说。…
有一天晚上,整个城市忽然没入了一漠不见边际的浓雾中,但马上会发现,原来不是雾,而是烟。浓烟呛得路人掩鼻匆匆而过,回到家里眼泪都流了下来。可惜是烟,不然也算是个浪漫的朦胧夜。
当又一个项目被取消之后,就有空闲的精力来关注一下金融危机,传说有人失业了,但没有看到。十多年前红火着的时候人人都蒙了头,而今才开始反省,好在是世界,尚有足够的时间能从错误中折回来,如果是人生,能有多少回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