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五年,八月,一梦如是

多梦。
偶尔得以和一些年轻时候结识的友人重逢,相视一笑,说说话,醒后好长时间都会很开心。大部分时候却是梦到困在了哪个地方,蛰伏着,期待着,当下的生活反而成了梦幻泡影,可望而不可及。

车站边几棵不知名的树忽然间开满了紫色的花,像极了膨胀了百倍的棉花糖,然后迅速凋谢,然后尽数散落,远远看去就像颜料泼洒在地上。…

北京四年,二月,失焦

上大学的时候,阿P送我八个字:“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极不客气。我并未因此而生气,我知道这是自己生来就有的一种失焦状态,具体说应该是源于某些时刻忽然产生的对周边存在的真实性的一种怀疑。
只是新近又有些失焦的苗头,部分是过年的缘故,部分怕是因即将领受的“父亲”的头衔所引起的手足无措。…

北京四年,一月,再次忙起来

新年过后,几乎回到了多年前刚从韩国回来时的状态,连续加了四个周末的班。这对于在被S社虐了足足六年的我来说,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家里的事情,就越发顾不上了。其间,挤出一个周日匆匆忙忙地又搬了一次家。没花多少时间,只是心累,正如没买房子也拮据不到哪里去,只是心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