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四年,三月,RELOADING

得到LAR项目归零的消息之后过了一周,K诞生了。
尽管老早就开始做心理上的铺垫,我仍旧认为当时是相当地失措。事实上,我一直没有建立起培养一个儿子的信心,所以不得不花了数日来接受K降临的现实,直到出院的那天得知他不得不继续留在NICU的一刻,我才第一次深深地为血缘关系所凝结而成的无形纽带所触动。…

北京三年,十月,也无风雨也无晴

十一长假,几乎足不出户。
也有一两日和几位算得上朋友也算不上的朋友吃个饭,闲聊一二。他们和我都不是在一个圈子里的,则越发彰显自己这个小圈子的狭窄和特立。在外企呆的时间越长,钻营——这种在国内的社会环境中生存所必需的本领退化得就越厉害,过于简单的人际关系让人丧失了处理复杂人际关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