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四年,三月,RELOADING

得到LAR项目归零的消息之后过了一周,K诞生了。
尽管老早就开始做心理上的铺垫,我仍旧认为当时是相当地失措。事实上,我一直没有建立起培养一个儿子的信心,所以不得不花了数日来接受K降临的现实,直到出院的那天得知他不得不继续留在NICU的一刻,我才第一次深深地为血缘关系所凝结而成的无形纽带所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