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津到北京方便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出门打个车,十分钟到东站,自动售票机买一张票,即可上车,不到半小时便能站在南站广场等临线了。时间也就是浪费在这最后的几公里,从临线换20路至北京站,然后转地铁,等从鼓楼大街那口子爬出来,足足耗掉一个半小时。不过,据说地铁立马要通南站,最后几公里的问题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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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北京,不过是回忆
那日,和弟弟在崇文门外新世界旁边的永和大王吃面时,我指着窗外繁华的街道问他:“还记得吗?从前晚上我们和妈妈从这边步行回来?”
“不记得了。”弟弟坦率地说。
“怎么会?”我有些惊愕,不过是四年的工夫。
但有些时候,我还真羡慕如弟弟这般健忘的人,他们不至于像我这样,每次经过北京都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一并涌上心来,叫人不堪。这个城市,在我眼中总是弥漫着各色的回忆,即使我竭力保持理性,劝说自己那不过是一层罩在冰冷的水泥森林之外的臆造的幻象,美丽而不真实,却依旧无法摆脱。…
南京四年,九月,弹指一挥间
既然生命流淌于时光之中,众生又如何能不因之而怅然,于是怀旧,于是追忆,原以为消逝了的彩色幻片悠忽出现在面前,却不可触碰,犹如海市蜃楼。
“浣溪沙”的词牌特别适合表露此番心境,于是晏殊说:
…一曲新词酒一杯,
北京,二零零八
如果非要讲出北京因为奥运有多少变化,怕是唯有那地铁站里新装的X光检查器给人印象最深了。此外,蓝天没看到多少,北京站前打车仍然要排半个小时,地铁里照旧充斥着小偷,不过再没有见到维族的。
我们约在了地安门外国旺胡同里一家…
北京,秋天
二零零七
又见北京的秋天
于是我像农民一样
站在巨蛋旁
…
…
不是回忆
北京已经开始下雪,可南京还是一幅深秋的样子,有冷风,却至于不刺骨。南大新校区的附近如同农村的集市,各式各样的小摊毫无规则地散布着,没有所谓后街,走在里面更似迷宫的甬道。其间有几家卖盗版碟的,毕竟是靠着大学,也居然能看到了不少好片。…
时过境迁叹流年
O终于要买房子了,之前的电话通话中我几次三番的劝阻,却是阻挡不住这个社会的大流。然而,仔细想想,我又有什么原因去阻挡呢,又何必将自己的生活态度强加于他人呢?兴许还是自以为是罢!
周六陪O去通州看房,从13线换到环线、从环线换到一线、又从一线换到八通,终于有机会把北京少的可怜的地铁搭了个遍。O俨然已成了房界中人,言谈中冒出的“跃式”、“镀锡管材”、“公积金贷款”等术语令我大开眼界。一年多以来,由于自己处境不佳,近忧前途事业,远忧国计民生,看来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司马台长城
周末去看了司马台的长城。
本来早就想去的,先前的计划是乘火车到古北口,找家旅馆歇上一夜,第二天便可以像那些疯狂的长城爱好者一样,尝试一次充满刺激的穿越。然而,终于找不到朋友同行,而且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去穿越——毕竟只是想想,便一直没有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