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元年,十一月,没有落叶的冬天

一场暴雪将京城带入了冬天,树叶却还没有来的及落。或说今年雪来得早了些,或说地气太厚。地气太厚之原因又有多种,大会则是其中最被揣测之一。有大约两周时间,京城内遍布戴红袖章的老年志愿者,稍微有一些规模的公共活动均被取消,装有电子设备的包裹暂停入城。上层莫名的紧张引发了大众莫名的躁动,以致此次会议的被关注度超过之前任何一次,政治态度本身就不那么清晰的人们制作着各种含糊的猜测、呼吁和盘点。而结果的揭晓反而如同戏剧的闭幕,看客们热情消退,落寞地离开剧场,从不揣测在其后某一相当长的时间段中被施于其人生的深远影响。…

十二月

天气愈发地清冷,树枝上没剩下多少叶子,天空偶尔会出人意料的蓝,秋天彻底地离去,冬天来了。
紧张和纷乱渐渐远去,虽然对自己的未来依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知道一切已非人力所及,该做的已经做了,终于又可以躺在床上,慵懒地休息,悠闲地干那些与前途功利不甚相关的悠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