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军官

我的隔壁住着一位退伍军官,八十多岁了,老伴和儿子先后谢世,有一个女儿在遥远的广州。
我初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只有六十几岁,我觉得人老了以后,岁月很难再去雕刻更深的痕迹,所以同样的二十年,在人年轻的时候是那么的显著,而等老掉了,竟然会被某些粗心的人忽略。然而他告诉我他在朝鲜打了七年,亲自跟着队伍打进汉城。…

南京六年,五月,茶味人生

每种茶叶确实有其本身的味道,但并不总能尝得出来,这有时会让人觉得意外,那是种刹那间的陌生感,于是难免要皱眉头:“怎么会这样?” 然而其时确然是这样,人便会被瞬间的错觉所蒙蔽,以为当真是这样,直到不久之后,熟悉的味道重新归来,原来阿萨姆还是浓烈的阿萨姆,乌瓦还是淡雅的乌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