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数日来一直在忙碌中,做了许多事情,但很快就成了模糊的记忆,剩下的只有丝丝疲惫。我本不该觉着疲惫的——一个人在履行自己的责任时怎能感到疲惫呢?
十余日前的中午,在车站迎到了我的父亲母亲。天气很热,父亲穿着我从前的那件外套,搀扶着年迈的母亲,我禁不住嗔怪:这边天气这么热,需要穿外套么?我没有料到马上就风叶鸣廊,秋意索然,真是很没有先见之明的。…
庄生晓梦迷蝴蝶
休假这段日子里,每日清晨登山,早饭后躺在窗前看蓝天上朵朵白云飘过,午睡之后还能去和好友饮茶,讨论些哲学上的问题。家乡天气清爽,秋意宜人,天空肯定是蓝色的,没有白云的时候看着都让人觉得忧郁。那时便有种感觉,以为在外飘荡的这些日子就如同一场大梦,而现在休假结束,倒觉得那几天恍然若梦了,不经意之间便陷入了庄生的奇妙逻辑之中。…
什刹海夜游记
周五夜间十二点,高中同学7人什刹海边一游,至凌晨二时归。
说是北京人活得舒服、活得爽,大约就是指什刹海等处的那些人了,大半夜摇着把扇子荡悠来荡悠去,聊天儿遛狗,然后还可以能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种优越感来看这些慕名而来的外地人,全然不顾自己不振的衣冠。…
不改变,便在尘埃中死亡
一周又过去了,似有似无地找出几个词来形容它:炎热,郁闷,压抑,无聊,空虚,孤独……
DVD是唯一的精神鸦片,唯有坐在电视机屏幕前似乎还可以感觉到一点生活的意义,仿佛还有梦想………
音乐厨房
礼拜六几个高中同学终于小聚了一次,共四人:蛋子、二满、飞儿以及我。本来应当有二子的,可惜这家伙又出差到了上海。
吃过饭蛋子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叫做“酷热音乐厨房”的酒吧,其实就在北航附近,算是个有节目的酒吧。我们到时快十一点多,人已经很多了。舞台上的乐队叫做“流感”,主唱是个胖子,梳着马尾,觉得有些象刘欢。二满说唱得不错,我想自然是不错了,想起二满几年前还在大学的时候也曾痴迷于乐队的,且记得他们的乐队叫做“极速”,二满为自己取名为“乌鸦”。鼓手是个戴眼镜的瘦子,也唱歌,但没什么感觉,倒是那个键盘给我留下点印象:小个子广东人,一张典型的南方人的脸,很年轻的样子,有一点象黄家驹。…
三轮车夫
没名字的河流 nameless river
我出生时,暗自呜咽 I was born sobbing
蓝天大地 blue sky ,vast earth.
溪水黝黑 black stream water
长年累月下,我逐渐成长 I grow…
徐悲鸿纪念馆
礼拜六下午去今日美术馆看俄罗斯的一个画展,不过并没有发现特别的作品,失望之余骑车漫无目的地瞎逛,偶然中看到了新街口附近的徐悲鸿纪念馆,于是进去看了看。馆内人极少,参观者大约也只有七八人吧,但还是有一个义务讲演员,一直领着我们走遍所有的展厅,并为我们详细讲解每一副作品,实在是很敬业。我因之也大约了解了许多著名作品如《愚公移山》、《田横五百壮士》等的来龙去脉和艺术价值,而也觉这些作品的感染力是刚才那些俄罗斯小油画无法相比的。…
颐和园
礼拜六陪O及其女友去颐和园一游,本打算绕一圈走刚好,谁知那园子巨大,走的脚酸腿疼而天色也渐晚,只好就近找了个门出去,几经折腾才算各自归家。
这园子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一提之处,倒是记得里面有十几颗松树,特别以醒目的牌子标名乃乾隆期间所植,以显其古。我看过大大摇头,乾隆期间也叫古?想起西安书院门的那棵古树——懒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