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冬蜗居大运村公寓,连日降温,竟无暖气,彻夜难眠作。
朔气彻骨人难眠
晨雾苍茫云抑天
年少轻狂今安在
清茶淡酒逝华年…
Airy-faries
甲申冬蜗居大运村公寓,连日降温,竟无暖气,彻夜难眠作。
朔气彻骨人难眠
晨雾苍茫云抑天
年少轻狂今安在
清茶淡酒逝华年…
北京终于下雪了,一场不折不扣的北中国的雪,就似在家乡一样。早晨,地上的雪已经积了半尺多厚,象极了小吃店里的发糕,行人的地方被踩实了,经过时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而人们也多半不会打伞,和西安的雪天大不一样。…
红叶节的时候在香山看中了一个加工好可以放东西的葫芦——也许可也盛酒——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却终于没有买下来。回家以后,竟然不能自已地开始惦记它,心中很后悔,和朋友们聊天的时候也常常说到,并打听有没有打算去香山的,希望能托人帮我把那个葫芦买回来。可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这事也终于没有成。周六上午一起床就开始想念那个葫芦,终于决定在去一趟香山。这时已近仲冬,天气清冷,风也很大,幸而天还是蓝的,尚能使人打起一点精神。到了香山才发现红叶节时的热闹情形早已不见了,原来挤满了游人的那条小街极度冷清,两旁的小摊早已撤了去,只有固定门面的店铺还开着几家,却也没有顾客,甚至都寻不到店主人。自然是白跑了一趟,失望之余我又想起了红叶节时的情形:下山后在这小街上逛,忽然看到了一堆很有意思的葫芦,其中有几个是已经掏空而且晒干了的,还配了精致的木塞,令我一下子就有了拿来装酒的想法。摊主说要15元,我嘟囔着说贵了,摊主很不忿,指着旁边一堆绿色葫芦的说:“嫌贵你拿那些,五块钱我给你四个!”,然后又向后指了指,“看到没?还有那么多呢,可是能弄成的没有几个!”我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一堵矮墙后面架着一条粗藤,挂满了青溜溜的、大小不一的葫芦。…
法国文化年的第一道大餐——印象派画展开幕了,美术馆门口排起了难以一见的长龙,据说只有当年达利来的时候才有的一拼。更有戏剧性的时,同时举行的还有北京写实画派的首次集体展。可惜人太多,而且雷诺阿的作品只展出了两幅,没有我喜欢的《磨坊》,马奈和毕萨罗的作品展了好多,我却始终看不出特别的好来,倒是那边杨飞云的几副新作很令人感兴趣。是因为自己非专业人士,还是时光的灰尘掩去了大师们的光芒了呢?…
香山原来很少枫树,所谓红叶大半来自一种叫做黄栌的植物,这种红泛暗,不新鲜,远观也就罢了,接近时实在难以喜欢上它。此外,五岳归来不看山,红叶不动人,爬山更无特别趣味了。…
昨晚游泳去了,原因是六月份办了张游泳卡,共计10次,结果一直懒得去,要过期,怕浪费,这才动弹了起来。整整五年没有游泳了,一跳下水狠命地游了一个来回,结果发现气都喘不上来,赶紧爬了上去,头有些疼,就跟跑完1000米似的。唉!看来长期不运动真的不行阿!…
一下班便赶回宿舍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母亲问我吃饭没,我说没,便让我出去吃面。我想了想,真的决定吃面,于是跑到了“老上海城隍庙”,要了一份牛肉面,后来觉得有些寒碜,又加了份酱鸭。最后没吃完,剩了半只鸭腿,算浪费了。…
十数日来一直在忙碌中,做了许多事情,但很快就成了模糊的记忆,剩下的只有丝丝疲惫。我本不该觉着疲惫的——一个人在履行自己的责任时怎能感到疲惫呢?
十余日前的中午,在车站迎到了我的父亲母亲。天气很热,父亲穿着我从前的那件外套,搀扶着年迈的母亲,我禁不住嗔怪:这边天气这么热,需要穿外套么?我没有料到马上就风叶鸣廊,秋意索然,真是很没有先见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