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前好几天,我就兴冲冲地群发了一个邮件,告诉大家说我要过去了,并且开始盘算吃饭的安排。结果只在北京待了一夜,而且因为加班,谁也没有见到。
令人欣慰的是,北京似乎没有多少变化,从旅馆出来,到图书大厦的“三峡豆花庄”吃个饭,穿过海淀桥的十字,挡辆车,冲着司机挥挥手:“清华东门!”,的士便开始在四环上磕磕绊绊,中关村、科学院、成府路,一如一两年前。只不过成府路口的超市换作了“易初莲花”,而从前正在建设中的清华科技园已是一片生机盎然。记得那时很“愤青”,常常指着那片工地和老CAO讲:“虚假繁荣!现代社会的虚假繁荣!”…
一个茶盒
我总是企图在无味的生活中去寻找哪怕是一点点的色彩。
于是,那天早晨上班的时候我在惯经的茶店发现了这个茶盒。那时店还打着烊,茶盒就摆在橱窗里,一共五个。当时我是一下子就被吸引住的,因为那是真正的红茶盒,盒子上画着的我梦寐以求的美丽的红茶壶和红茶杯,让我那平庸的心中甚至迸出了一点激情,仿佛感觉到数百年前三桅大帆船满载锡兰茶缓慢驶入伦敦港时激起的人群腾沸。当然,这感觉也就仅仅持续了那么零点几秒钟,或者根本就没有这感觉——不过是个人事后的意淫。…
扬州,二零零七,有烟无花
断然没有想到这个周末还会待在中国,那么,该干些什么呢?
去扬州吧。
苏南五城终于走遍,按着自个儿的喜好排个名次,我觉得扬州可居第一。
苏州第二,无锡第三,镇江第四。
南京只好委屈委屈做个老末吧,实在没有办法,走了这么多城市没有一个象南京这样规划混乱,毫无风格的,就如同一个西装牛仔裤的老头子拖着双解放鞋,不伦不类。…
暖冬
报上说今年又是个强“厄尔尼诺”年,果然,立春那天南京最高气温达到21度。对于南方城市,这也许还不足为奇,可一向令自己畏惧的塞北的冬天现在也软塌塌地不成个样子,今天竟然飘上了12度,让我不得不换上衬衣。记得从前过年一向是穿着大棉袄在风雪里哆嗦得够呛,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情书
中学的时候,也有一位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女生,但不是同班,所以其实并不很相识,忽然回想起来,关于她的零碎记忆却也真的仅是些令人尴尬的琐事。那时她经过我们教室的门口,一些追求者们便雀噪而起,故意高声叫喊她的名字,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而我只能可怜兮兮地趴在课桌上,万分难堪。她或许是漂亮的,却并不曾认真地看过她一眼。记得有一年的全校新年晚会,我窝在礼堂后面的某个角落,浑浑噩噩而无所事事之时,忽然听到高音喇叭叫自己的名字,随即意识到不是在叫我,然后便看到舞台上的她,远远望去,美丽而充满生气。…
爱人
爱人就像交上去的考试卷,最后总能回到自己的手中,只是时间或先或后,成绩或好或坏、或如意或不如意罢。
然而,也有弄丢了卷子的,却只能归咎于极不好的运气。…
致亲爱的大家
再有几天就要回国了,这时候才觉得日子过的还是蛮快。刚到韩国的时候尚是雨季,现在已经大雪纷飞,半年的功夫也只是一晃而过。
令人欣慰的是,这段日子并非半年前预料的那般痛苦而枯燥,反而比在国内过得更加丰富多彩,充满情趣,我想这多半应是得益于其间邂逅的那些不断给予自己关心和帮助的人们吧。…
又见雪纷飞
周日出人意料地下了一场大雪。
头天晚上睡梦中就觉到冷,起床后心绪不佳。已经约好和UTL的周勇去首尔,但似乎并没有太多兴致,拖拖拉拉不肯动身。瞟了眼窗外,天色昏暗,心想没准会下雪。
哪料到雪早就下了,被室友一声大喊叫了出去,才发现室外已经是白皑皑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