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新的域名、搬到新的空间已经有些日子了,博客一直是封闭的状态。
记得最开始写博客的时候,只是想省些沟通的气力,不必把同样的事情重复讲给不同的人,然而许多事情并非需要讲给所有的人听,况且后来兴起了微博、微信,也不是非得使用博客这个渠道,于是终于将它封闭起来。…
北京四年,五月,我们
五一假期,弟弟从南京跑过来看K,小住了三日。回去的时候我送他到地铁站,心想再见时或许不知是何年,故有些别样的感觉。倒计时眼看着就要启动,再按部就班的生活和工作也难掩心中的不安。
京城里降了一次温,K染上了感冒,怀疑是那日带他去办理护照时滞留太久而致。一日跑了三个医院,诊断说是支气管炎,让回家一边吃药一边观察。后来发现咳嗽虽然一直没全好,但也没发现其它症状。同朋友聊起,或认为和北京污浊的空气有关。…
北京四年,四月,良辰归旧梦
清明前后,大家都嗅到了不详的气息,我也不得不竭力去准备接受现实,因而又开始嗜睡。尽管如此,还是在压抑和消沉中见了几个老同学,他们过来祝贺K的出生,我们略聊,似乎暂时又回到了风华正茂的那段岁月。然后不得不积极地准备后路,同S博士见了个面,看是不是能有什么其它机会。去年我们也是四月份结掉上一个项目的,我却不知道他仍在坚持,到现在不只攒了一些客户,也拿到了点投资,于是又印证了W兄的观点:做事情重在执着。…
北京四年,三月,RELOADING
得到LAR项目归零的消息之后过了一周,K诞生了。
尽管老早就开始做心理上的铺垫,我仍旧认为当时是相当地失措。事实上,我一直没有建立起培养一个儿子的信心,所以不得不花了数日来接受K降临的现实,直到出院的那天得知他不得不继续留在NICU的一刻,我才第一次深深地为血缘关系所凝结而成的无形纽带所触动。…
中央银行的量化宽松时代
2015年2月5日,继欧洲多国国债的收益率跌入负值之后,瑞士食品商雀巢发行的2016年到期的债券在二级市场的收益率竟然也跌破了零,以至媒体纷纷惊呼“荒唐”。当然,这并不意味着雀巢在发行负利息的债券,但至少当下它可以这样做。…
北京四年,二月,失焦
上大学的时候,阿P送我八个字:“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极不客气。我并未因此而生气,我知道这是自己生来就有的一种失焦状态,具体说应该是源于某些时刻忽然产生的对周边存在的真实性的一种怀疑。
只是新近又有些失焦的苗头,部分是过年的缘故,部分怕是因即将领受的“父亲”的头衔所引起的手足无措。…
北京四年,一月,再次忙起来
新年过后,几乎回到了多年前刚从韩国回来时的状态,连续加了四个周末的班。这对于在被S社虐了足足六年的我来说,本算不得什么,只是家里的事情,就越发顾不上了。其间,挤出一个周日匆匆忙忙地又搬了一次家。没花多少时间,只是心累,正如没买房子也拮据不到哪里去,只是心穷。…
回眸2014之大国迷局
最后的盛宴
2014年岁末,因深陷痼疾而几近被遗忘的中国股市以不可思议的姿态重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大盘一路高歌猛进,沪指一个月之内暴涨600点。形势的变化堪称诡异,事前没有任何征兆,实际上十月份的经济数据相当地令人悲观:官方PMI再次下沉,至几乎算年内最低的50.3,CPI降至几近通缩的水平,基本上预示着李相的所谓“微刺激”效果散尽。11月底央行的一次意外降息成为所有躁动的契机,尽管各方业内人士均以失望的态度给出了各自的解读,但丝毫没有影响到资金持有者的乐观情绪,如今,哪怕是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极易唤起人们关于“四万亿”的无色杂陈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