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忘记朴素的生活

周一,第一天上班,恰逢项目组聚餐,一班人马浩浩荡荡,跑去吃香辣蟹。罢了觉得味道确实不错,便与张杰商议何时能再吃一把,问过得知58元一斤,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餐后的节目是看表演,在一个叫做“第六大街”的俱乐部,场地颇大,中心是高高的活动舞台,四周的观众席分若干层,围坐一圈,宛然一个缩小的罗马斗兽场,座位上、包间里尽是饥渴的眼睛。我们到得早,节目还没有开演,舞台上偶尔有几个歌手唱唱,等到9点左右,活动的舞台从地面渐渐升了起来,音乐大作,衣着光鲜的舞女郎尽情的热舞,悬在半空的两个小舞台甚至上演了传说中的钢管秀。我喝着啤酒,昏昏欲睡,与在北京的酒吧一样,然而再没有了北京酒吧中的浅唱低吟。

南京南京——多少楼台烟雨中

今天早上,第一次看到了南京的太阳,之前,这个城市一直是灰蒙蒙的,似雨非雨,似雾非雾。
与北京相比,南京更精致些、更安静些,秋风中荡漾着浓郁的桂花香,叫人心醉。
看来,生命中注定要在这里小憩些许了,也好换换心态,改变一下生活。只是还得惦接着送别时Marry的告诫:“可不要在那边变懒啊!”…

时过境迁叹流年

O终于要买房子了,之前的电话通话中我几次三番的劝阻,却是阻挡不住这个社会的大流。然而,仔细想想,我又有什么原因去阻挡呢,又何必将自己的生活态度强加于他人呢?兴许还是自以为是罢!
周六陪O去通州看房,从13线换到环线、从环线换到一线、又从一线换到八通,终于有机会把北京少的可怜的地铁搭了个遍。O俨然已成了房界中人,言谈中冒出的“跃式”、“镀锡管材”、“公积金贷款”等术语令我大开眼界。一年多以来,由于自己处境不佳,近忧前途事业,远忧国计民生,看来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司马台长城

周末去看了司马台的长城。

本来早就想去的,先前的计划是乘火车到古北口,找家旅馆歇上一夜,第二天便可以像那些疯狂的长城爱好者一样,尝试一次充满刺激的穿越。然而,终于找不到朋友同行,而且也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去穿越——毕竟只是想想,便一直没有实现。…

借口

当忧愁开始压迫我的时候,我便选择睡眠,希望睡到那不知道时候的时候,而且说也奇怪,忧愁的我总会睡得更好、更久……
我的2005年充斥着失败,令人惊奇的是,它们非但没有把我压垮,反而令我更加坚韧了起来。这却是最让我担忧的,因为我恐怕自己已经麻木不仁了。我想起卡夫卡的那个没有准备散步但终于走了出去的晚上,“认识到自己具有的力量比需要的确实要多,它让自己迅速作出决定并应对其带来的变化”,我是不是也具备这种力量呢,只是因为我没有走出去因此无法发现它?…

2005年初春的一个晚上

连日的忙碌令我陷入疲惫中,每天晚上连日记都来不及写便须洗漱上床了。躺在床上,大脑却依然处于令人恐惧的亢奋状态。CAO说:“礼拜五晚上有时间回来吃饭吗?我叫了小曾和我们的秘书,再来做陕西臊子面。”我想了想,说:“可能会有吧!”CAO又说:“过几天是那女孩的生日,可能还要再请她吃一次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