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YS

我不知道YS的近况是不是很好,也许他过得从来就没有如我想象那般糟糕,而我不过是在根据凭空的想象倾泻自己的同情,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同情的是谁,YS,还是自己?

YS是一名工程师,我们不是很熟,可能都谈不上相识。…

阿飞姑娘

阿飞到南京来唱歌,在韩国的时候就得知了这一消息,决意去。
托二房东的福,免去了25元的门票,在古堡酒吧和Y兄会合。
不过,古堡的音响设备本身不太好,效果比预想的要令人失望的多,然而总还是见到了阿飞姑娘本人,还有那神秘的燕子。真是好感慨于她们间的友谊呵,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杭州散记

身心疲惫,终于到了不得不出行的地步,于是订了车票旅舍,去杭州罢!

担心旅途劳累,搭了7日晚的夜间车,以为途中可以稍事休息,不料竟然碰上了久违的绿皮车,所有的车窗都彻夜开着以驱散车厢里的闷热,于是在风声和铁轨撞击声中,一宿未眠。…

在音乐堂,与C兄关于中产生活的谈话

老早前,在胸怀极度敏感的年代,意识到春天来临往往是在几丝绿意突然挣扎现出于苍茫大地的那一刻,于是得到极大的喜悦,郑重地记入日记,认为是天地给人的一个许诺,关于幸福。等到心灵为世事磨损而日渐混沌之时,就难能再识得四季,于是不知所谓于暑寒,更无春秋。…

真与假

下午看了《幸福终点站》,突然发现电影在自己的身上已经不能够再起到励志的效果了。大概是因为经多了一些事或者别的什么,总能从剧情中的发现出众多的假来,于是就不会再像从前一样,相信自己也可以如同安迪,拼却一生的身心去完成一次伟大的救赎;也无意继续学习里昂,身心疲惫之际就将软弱的身躯陷入到沙发椅里,关掉灯,期冀黑暗去赶走无助和恐惧。然而,也许正是同样的原因,令我也竟从众多的假中发现出少许的真,算是最终对影片的零星记忆。…

好运从一顿丰盛的晚餐开始

晚上一起去吃参鸡汤。

仗着自己晓得丁点儿韩国语,带大伙儿到公司门口的小吃街上寻觅。兜了两圈才发现某幢楼的二层上挂了个有些破旧的牌子,曰“Sam-Gye-Tang”,我以为大约便是,于是领大家找到楼口,摸上二楼。那店看上去倒蛮大,却空无一人,搞得我们不大敢进去。后来,透过玻璃门朝里窥了半天,才半分肯定地认为应该是9000元。上次吃8000,考虑到通胀的因素,9000也就能接受的了。我与同事二人商量,大家都以为行。而等到热腾腾的鸡汤端上之后,我们都有些惊喜了。首先是量多,之后又发现参和米是塞到鸡肚子里的,而且附板栗和红枣各一颗。8000的则不然,参就在汤里,米饭另外用小碗装,需要自己倒到汤中,而且也似乎没有板栗和红枣。…

张琳的诗

从前张琳同学说她写诗的时候还总是不大信,觉得她不是诗人的样子,也从来没有拿出过作品来。
而今终于看到她的诗和文章了,难免有些惊讶,尤其是在读到“多年后翻看那些断垣,仍能嗅得当年斑驳青春下的芬芳与惊悸”的字句之后内心深处有些颤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