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回了趟北京,发现这个城市已经面目全非,变得癫狂而吊诡:
中关村巷子里隔三差五的小摊不再卖盗版盘,而是挂满各色的房源。多少人都身价几百万,没有人再关心工资,神马浮云而已,大家都热衷于把小房子换成大的,一所换作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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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六年,九月,老骥伏枥
我从北京到南京来整五年了,还记得五年前,也是九月底,我初到南京,在景阳楼上看玄武湖,同样的阴雨绵绵,于是第一次体会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五年来,心总是在北方,但若要问是否真想回去,却没有答案,只因所怀念的并非某地,而是某段时光而已。…
南京六年,八月,想与做
早些年在研究所的时候,我们致力于为一部Compaq的PDA装载通话软件。我们首先将机载的Windows CE换成Linux,接着移植了庞大的H.323协议栈,最后用脚本画了个简单的拨号盘,于是可以通过研究所的H.323网闸呼叫固定电话和手机。老实讲,那时我以为这是一件毫无意义的工作:那么大的个家伙,还没有按键………
南京六年,七月,天上地下
飞来飞去。
在广州与阿P小聚,大饱口福,虽被喻为“牛嚼牡丹”,毕竟是嚼了。
这是我第一次去广州,南方湿热的气息令人印象深刻。
在水原与Fan小聚,问及近况,答曰:“天上地下!”
随后一同到Digital City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小店吃烤肉,又是Fan请客,他戏称为公务,“和Samsung的工程师共进晚餐嘛!”…
皇协军说
发哥再次出差,周转于韩国人和台湾人之间,慨然叹道:“原来就是当年的皇协军啊!”
此说迅速传回南京,C兄与我均以为讲得到位。
“五年了,一直就没找到这么个好词!”我说。…
南京六年,五月,茶味人生
每种茶叶确实有其本身的味道,但并不总能尝得出来,这有时会让人觉得意外,那是种刹那间的陌生感,于是难免要皱眉头:“怎么会这样?” 然而其时确然是这样,人便会被瞬间的错觉所蒙蔽,以为当真是这样,直到不久之后,熟悉的味道重新归来,原来阿萨姆还是浓烈的阿萨姆,乌瓦还是淡雅的乌瓦。…
南京六年,四月,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今春气温多反复,于冷热之间徘徊,而冷时尤多。
月初曾有一两个好晴天,便趁机去了趟情侣园,揽得些许春色,除却一簇簇粉的樱和桃,还赏到大片五颜六色的郁金香。之后则因诸事缠身,几乎再没有外出,或无时间,或无心情。亦有旅途中稍纵即逝的美景,如机场高速路旁的油菜花,然非刻意求之,便与美梦相差无几。…
南京六年,三月,事不关己
月初大雪,降温,雷、雹、雨。
月中遭遇沙尘暴。据说这来自蒙古的黄沙最远飘到了香港。
西南大旱。
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看这些极端天气,仿佛事不关己。
台上开会,台下期盼,台上演戏,台下观看。地王频出,房价飙升,学生急着求职,白领急着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