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五年,八月,一梦如是

多梦。
偶尔得以和一些年轻时候结识的友人重逢,相视一笑,说说话,醒后好长时间都会很开心。大部分时候却是梦到困在了哪个地方,蛰伏着,期待着,当下的生活反而成了梦幻泡影,可望而不可及。

车站边几棵不知名的树忽然间开满了紫色的花,像极了膨胀了百倍的棉花糖,然后迅速凋谢,然后尽数散落,远远看去就像颜料泼洒在地上。
怪,明明记得春天的时候已经开过一次,明明记得那时是一种艳丽的粉红,难道不是同样的树吗?

一干人等去爬山,经过了好几座一模一样的小桥,每次过桥的时候都有一种重复的感觉,非常诡异。
“确定我们不是在兜圈?”,我笑着问。
“绝对不是”,大家说。

送K去学画。
教室很旧,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装修,老师是个胖夫人,她在墙上画了一只蝴蝶。
外边有个游乐场,方才我们就在那边等上课。
“你不玩滑梯吗?”
“湿的!”
于是跑过去看,真的是湿的。
“你怎么知道?”
我满腹狐疑。

课后带着K去附近的嘉年华,我们钻进了一辆像极了大众迷你巴的小车,它呼地就升到空中,然后又呼地急降下来,K显得有点紧张,我拿着手机自拍,看到车窗外的树一上一下。

其实有那么一款酒,名字叫做“一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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