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四年,五月,我们

五一假期,弟弟从南京跑过来看K,小住了三日。回去的时候我送他到地铁站,心想再见时或许不知是何年,故有些别样的感觉。倒计时眼看着就要启动,再按部就班的生活和工作也难掩心中的不安。
京城里降了一次温,K染上了感冒,怀疑是那日带他去办理护照时滞留太久而致。一日跑了三个医院,诊断说是支气管炎,让回家一边吃药一边观察。后来发现咳嗽虽然一直没全好,但也没发现其它症状。同朋友聊起,或认为和北京污浊的空气有关。…

JOVE

JOVE跑到我的出租屋借宿是前天晚上的事,距上一回我在他的出租屋打地铺已经三年有余了。

许多年以来,狐朋狗友们原来都在暗自酿造着巨大的变化,然后某一天突然冒到你的面前,你会瞬间根本无法接受一个曾经那样熟稔的人以全然不同的面貌出现——就像O在他的客厅打开一套欧洲音响一样,但也就是瞬间,之后还是会回过神来,怀着复杂的心态认可了这一切,心中无法摒除的却是它带来的怅然,那标识着时光的飘逝——原本你还以为头顶一直是昨天的太阳。正因如此,一则故人忽然到来的消息煽动起来的不再是单纯的喜悦,还有些许莫名的不安。庆幸的是,如果有足够的时间,窘境也很容易挽回:几杯酒,一场彻夜的长谈马上便可令彼此找回熟悉的感觉,时光的印迹逐渐消融。…

乱语

本来,我打算过阳历生日,4月7号。然而,公司要在4月上旬组织春游,大约一个礼拜,这生日大概怕是过不成了。
晚上,MSN上有Po的消息:“今天没什么事吧?”
我说:“没啊,这样吧,你去叫上O,Wayne和Jove,我请你们吃饭。”…

和阿水喝酒

元宵节那天阿水来了,昨天一大早走的,一直都睡在O屋。

其间喝了两次酒。

第一次是元宵夜,O,贺伟,小万,刘斌和我吃泡馍回来恰巧遇到阿水,于是在我宿舍聚众酗酒,共喝掉一瓶半白兰地,两瓶红酒,一瓶女儿红,而多半又是我、阿水和贺伟喝掉的。最后,烂醉的只有我和贺伟,只听小王说:“我送贺伟回去的时候只听着他老说那句话:‘白兰地……后劲……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