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梦,见三五故友,情节荒诞远胜真切。
譬如与Jay相遇于某熟悉而又陌生的古镇,遂寻得一小饭馆吃饭,座上竟见到从未谋面的他的妻子;或如飞儿到我自己都不晓得是哪里的住处拜访,带了我尚无机会得见一面的他的女儿;又如酩酊大醉的C被一向为他看不起的S社的Kim架到我的公寓里,我泡茶给他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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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二年,一月,阴霾不散的年代
很久以前,Jay和我解释什么是霾:“大量的微尘凝结在水汽中而形成的像雾一样的现象。”那年Jay刚从南方回来,这算是他在南方所见到的新奇事物之一,那时北方还是黄沙漫天飞的年代,雾都不常见,更不用说霾了。而如今,京城可以连续数日阴霾不散,不见天日,宛如冥界。人们戴着口罩,游魂一般来来往往。…
关于H
大清早上班撞见了H,凄惨地告诉我又要离开公司了,陈述种种理由,沮丧而无奈。虽然同在一家公司,我们的联系却并不频繁,尤其自从…
南京六年,七月,天上地下
飞来飞去。
在广州与阿P小聚,大饱口福,虽被喻为“牛嚼牡丹”,毕竟是嚼了。…
南京六年,六月,梅雨季节无雨
入梅后没有下一场像样的雨。
去了趟北方,回来后俨然是酷热难熬的盛夏。尽管今年北方别样的热,从温度计上看都有些吓人,然而傍晚后仍旧有习习凉风,饭后和友人走在广场上甚觉怡然。…
JAY
今日Jay正式离职。
假若当年Jay没有到南京来,纵使是C的万般邀请,也未必会令我轻易做出离京的决定,则今日之情状必是另一番风景,然而机缘巧合,终究是…

拯救世界经济
昨天和Jay挤公车跑到卡子门的宜家,买了一只平底锅,两个简陋的小画框,一包马上要过期的咖啡和一瓶劣质的葡萄酒。…
南京四年,十一月,美丽新世界
关于医院的记忆原本早被丢到了某个遥远的角落里:消毒水气味和昏暗的走廊、空气压抑,小孩子在哭,都是童年仅有的几抹灰色调,却也还有父亲的大手,尚不至于过分冰冷。等到走了他乡,体质竟然好了很多,纵有感冒发烧也都能捱得过,因此除却常规的体检就没再踏进过医院的大门,也是因为厌恶其间的空气,怕看到满面愁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