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福尼亚五年,四月,春色满园

少见的忙碌,甚至连周末都搭了进去,简直不敢相信。亏得在S社历练出来不少,尚能坦然面对,但同时也再次对一向秉着的理念产生了怀疑,开始觉得继续作战在一线恐非长久之计。当年在S社的同袍们基本上都带“总”了,不是说多在乎那个头衔,关键是能有些话语权,发挥空间也大。…

北京二年,四月,日久他乡成故乡

清明回故乡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两棵杏树挂满了粉嘟嘟的花苞,异常惊奇。细想来,发现自打离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在春天回来。那两棵树是十五、六年前弟弟种下的,一日他看到丢弃在电线杆旁的几颗杏核发了芽,挣扎着长到半米多高,便执拗地挑了两棵,移种到院子里。不久我便离家求学,每年也就冬夏回家两次,至于后来漂泊在外,更是难进家门,如今两棵树已经枝繁叶茂,怎能不做出“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