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六年,五月,茶味人生

每种茶叶确实有其本身的味道,但并不总能尝得出来,这有时会让人觉得意外,那是种刹那间的陌生感,于是难免要皱眉头:“怎么会这样?” 然而其时确然是这样,人便会被瞬间的错觉所蒙蔽,以为当真是这样,直到不久之后,熟悉的味道重新归来,原来阿萨姆还是浓烈的阿萨姆,乌瓦还是淡雅的乌瓦。…

南京五年,元月,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元月一日,随朋友登紫金山,吃“东来顺”,据称是图个吉利,遂发现,而今对未来的不安已非我这个老牌悲观主义者的专利了。所谓的“中产阶级”难道如此脆弱?走在下山的路上,我暗想。
然而似乎仍旧无心调整自己的生活,没有刻意减少外出就餐的次数,继续买书买碟,去古堡喝酒听歌,与Y兄一起逍遥快活,只是开始每日读英文,戒掉了“开心”和“豆瓣”,努力关注工作中的每一个技术细节。作为一个悲观主义者,“居安思危”是个听起来不错的优点,但现在才发现,“思”——远远不够,还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