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元年,六月,南方的雨季业已来临

当我出差住在上海红枫路的公寓中的时候,南方已经开始下雨,然后一直下到北京。
某个雨夜,我和上海的老同学们在饭局上重温昔日的时光,正如同我们在校园外某个小饭馆闲聊的情形一样。其实,变化最快的是世界,变化最慢的是人本身,因此我很少用“物是人非”这个词,而更多用“人是物非”。我们一起聊通信,聊CDMA,聊扩频——虽然我已经远离这个领域多年了,却很觉尽兴。…

扬州

我至今仍然保留着对扬州的最初的记忆。
一个青年,从北方辗转到南方,尚不更事,也没有多少眼界,一座烟雨笼着的江淮小城足以满足他的好奇心,何况她在历史上还曾留下难以超越的声望,一座名城。
阳历的三月是一段有烟无花的时日,烟是飘渺的,糅合了拂面的水汽,使旅行成为一场梦游。小桥是蒙眬的,塔是蒙眬的,湖是蒙眬的,记忆却是如此的清晰,正如在观赏一幅挂在面前的山水画卷。…

北方飞沙走石,南方春意盎然

随二少自驾游溧水时,闯入一片玉兰林,大团的白色和粉色交辉相映,如云霞般,步入其间,惊觉香气怡然,若梦若幻。此时北方还是飞沙走石,南北对比如此昭然,有时空旅行感。

次日与众友聚,交换了不少近日零散的想法以及某些众所周知的信息,通胀、移民等都是不可避免的话题,还有听说某某家乡的万人小镇欠债达8亿,或说地产冻结之后政府百般设法敲诈小企业以提高收入云云,而毕业生们还在考公务员。都是些悲观的看法,乐观的东西很难出自我们这个悲观主义团体,或要在其它的饭局中寻找了,却也不那么容易能找的到。

南方

南方的气息主要来自于颜色,浓重的绿,不在于数量,甚至亦不在于色调本身,而在于其气势,重量感,以至于整个南京城的梧桐树加起来也无法将其压倒。
在去往科学城的路上,到处可见郁郁葱葱的阔叶植物,公路两旁的绿色几乎要倾泻下来,根本看不到后面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