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元年,五月,初夏的感觉

初夏就是风和日丽,微风拂面,蓝天白云,不冷不热。
五月即如此,事情很多,烦恼却很少。

努力进入竞技状态,接受挑战,转换角色,开阔思维。

人生充满悖谬,在南京时,和北京的朋友交往更多,到了北京,频繁联系的反成了南京的朋友。双城记仍在上演,想它落幕,却又焦虑于下一场戏将会是什么样。…

北京元年,四月,生锈的黄金时代

早些天,段祺瑞执政府旁边的酒吧搞了一个派对纪念枪花,冠名以“重返黄金时代”。攥着几张组织发放的明信片,我不到半场就离开了。忽然发现,每每回头看一段自以为是的黄金时代,总有一种难以辨识的感觉,仿佛黄金也会生锈一样。于是,时隔七年再次站在长城上的时候会觉得诧异,因为完全找不着此前以为酝酿很久极易爆发的怀旧之情,就似乎好些事情发生在别人而非自己的人生中一样。去美术馆也是,平淡无奇。…

北京元年,二月,双城之间

我可能要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往来于北京与南京之间。这段距离在高速铁路上大约花费四个小时,刚好够翻翻新闻,过一遍微博,读完一篇短的小说。无论自身的生活多么平淡,网络上总有轰动一时的热点,韩方骂战也罢,高官叛国也罢,林书豪也罢,总有一阵能够刺激一下凡人的神经,促起短时的兴奋,最终以淡忘收场,回头再看时才发现与己全不相干,…

北京元年,一月,雾锁帝都

大约有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这座城市笼罩在烟雾中,刺鼻的气味到处弥漫着,像极了反乌托邦电影中的末世。重回这座城市,我毫不介意干燥的空气、轻佻絮烦的语调、拥挤的交通以及昂贵的房租,却依旧无法忍受行走于雾霾中令人压抑的窒息感,于是惊讶于京城里仍然没有多少人佩戴防毒口罩。…

年末小结 – 变与不变

因为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下班回家的时候特意绕了一下,穿过使馆区,期望能够寻到几丝新年的气氛,谁知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几个来回巡逻的武警,给人一种悲催的渺小感。
在南方逗留了七年之久,我又回到了北京,虽然今晚的行为有些幼稚而做作,但我绝不是为了追寻那些青年时美丽却不切实际的梦想而回来的,我非常清醒地意识到它们早已枯萎——百分之八九十的梦想都会枯萎,否则也无法体现它们曾经有过的美丽,万年青总抵不上玫瑰,我只是单纯地希望生活发生一些改变。…

南京六年,九月,老骥伏枥

我从北京到南京来整五年了,还记得五年前,也是九月底,我初到南京,在景阳楼上看玄武湖,同样的阴雨绵绵,于是第一次体会到“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意境。五年来,心总是在北方,但若要问是否真想回去,却没有答案,只因所怀念的并非某地,而是某段时光而已。…

南京六年,八月,想与做

早些年在研究所的时候,我们致力于为一部Compaq的PDA装载通话软件。我们首先将机载的Windows CE换成Linux,接着移植了庞大的H.323协议栈,最后用脚本画了个简单的拨号盘,于是可以通过研究所的H.323网闸呼叫固定电话和手机。老实讲,那时我以为这是一件毫无意义的工作:那么大的个家伙,还没有按键………